但福爾摩卻沒有理會那些黑衣人,而是抽著鼻子,朝著路邊凌寒曾經藏身的地方走去。只見他低仔仔細細的檢視了一番,隨後伏下身子,用手指在地上沾了一下,認真的盯著手指,端詳了一番,隨後又將手指放在了鼻孔處嗅了嗅,眉頭忽然一皺。
“這裡還有一個活口!”一個黑衣人興奮的道。
那個為首的黑衣漢子眼睛都沒有眨,便道:“是不是清醒的?”
那個黑衣人道:“還有氣,不過昏迷著!”
“一群廢物!還是給他一個安樂吧!”那個黑衣首領道。
那黑衣人聽了,立刻掏出了短匕,那黑衣人朝著那個還有一絲生氣的夥計看了一眼,喃喃道:“可惜了,這小子長得倒是不錯,不過也是個無福之人。”
這些黑衣人也是詫異,因為那些黑衣人的死相著實有點駭人,要麼咽喉被割斷,要麼胸口被刺穿,竟然沒有一個人生還。
那黑衣統領說完,那個黑衣人便開始唸叨:“這位兄弟,並不是兄弟不救你,而是做我們這一行,就應該知道,遲早有一天,會不得善終!並不是兄弟要害你,兄弟只是再救你!”說罷,持刀朝著那人的後背刺去。
忽然,一個人架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臂,隨後便滾到地上那個夥伴的身邊,高聲道:“少爺,少爺,你醒醒!”
眾人一見那人,正是風鈴城守衛統領之一,原本跟過廖泉的虎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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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等人沒走幾步,便也聽到了身後傳來的馬蹄聲,凌寒等人頓時明白,來人不會是那賈府之人,定是那沈莊的追兵,所以,眾人都默默的加快了步伐。
車馬二位神醫雖然都已疲憊不堪,但此時性命攸關,都咬牙堅持的提高的奔逃的速度。
幾人狂奔了一炷香的時間,方才聽不到身後追兵的聲音,其實並不是眾人甩開了追兵,而是那“千里追蹤”此時正在下馬探尋幾人的蹤影。
“寒哥,你看!”賈薇看著前路,忽然對凌寒道。
凌寒抬眼一看,只見幾個人影,正圍坐在路中,看那衣著,卻是那黑白無常與沈家的二位長老,奇怪的是幾人並沒有在打鬥,而是彷彿已經化干戈為玉帛。
但凌寒已經無法停步,不管那四人如何,都得硬著頭皮前行。
“小姐,你們怎麼又來了?”黑無常發現了凌寒等人,隨後又看到了賈薇。
而沈家的二位長老見凌寒等人去而復返,臉上也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賈薇見到黑白無常坐在一邊,沈家的二位長老坐在另一旁,謹慎的道:“二位叔叔,我們來接應二位!”
那沈家的長老聽罷,知道廖泉等人並沒有捉到凌寒,不由得都閉上的雙眼。
白無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姐,我們沒有用,沒能照顧好凌小子!”
賈薇剛要答話,便聽車神醫微微有些氣喘的道:“二位已經受了內傷,看來你們已經盡力了!”
賈薇聽罷,忙撲到黑白無常的身邊,面露擔憂的神色道:“二位叔叔,你們怎麼了?”
黑無常擠出了一絲笑意道:“小姐,我們老了,不中用了!”
賈薇知道平日裡黑白無常都是十分自負,今日說出這樣的話,定是已經拼盡了全力。
“是不是他們,傷了你們?”賈薇說罷,抽出了一柄短劍,卻是那柄“莫邪金蟾劍”,指向了沈家的二位長老。
那沈熊與沈聖聽到賈薇短劍出鞘的聲音,立刻睜開了眼睛,緊盯著賈薇。
黑無常見賈薇要出手為難那二位長老,急忙喝止道:“小姐,且慢動手!”
而凌寒也瞬間擋在了沈莊那二位長老的面前,道:“薇妹不可!”
賈薇一聽,不僅是黑無常出言阻攔自己,就連凌寒也在迴護著那二位長老,不由疑惑的問道:“叔叔,寒哥,你們這是為什麼?”
黑無常苦笑一聲道:“小姐,我們與這二位老兄爭鬥了一輩子,方才都拼盡了全力,但依舊難分勝負,方才我們約定,待到傷好之後,約定個時間,再比試一番,若是小姐此時出手,倒顯得我們賈府乘人之危!”
賈薇道:“二位叔叔,對付沈莊那些卑鄙無恥之徒,還用得著講仁義道德麼?”賈薇雖然如此說,卻將手中的短劍又插入了劍鞘。
那沈聖聽罷,緩緩道:“這位定是賈小姐,我等是沈莊之人,但卻不是什麼卑鄙無恥之徒,方才我們與黑白二位老兄約定,不管沈莊的人先到,還是賈府的人先到,都會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