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薇道:“寒哥,我從城中的夥計口中,得知你在沈莊遇到了危險,便教手下時時關注,知道了天寶受了重傷,便調派府中的人手,趕到這路上接應,誰知道竟然遭到了沈莊的伏擊!”
凌寒一聽,頓時吃驚道:“怎麼?沈莊還有埋伏?”
賈薇點了點頭道:“開始我只是以為是偶然的遇到了沈莊之人,但若是沈莊只是想要捉拿你,並不用調派如此多的高手,但此時我才明白,那沈莊的目的並不是捉拿你,而是想用你作為誘餌,將我們賈府一網打盡!”
凌寒聽罷,心頭不由一顫道:“那賈府眾位兄弟的境況如何?”
賈薇嘆了口氣道:“為了營救你,我不僅調派了賈府的人手,還動用了鹿靈島那些虎狼,他們此時正在前面的山谷斗的厲害!好在我預先感覺到有些不對,才沒有落入沈莊的埋伏圈!賈府的兄弟只是在那邊上虛張聲勢,一旦有危險,便可以全身而退!”
凌寒聽罷,不由得回想了自己出了沈莊後的一路所見,自己雖然進了風鈴城,那風鈴城也大張旗鼓的貼了緝拿自己的告示,但自己總覺得是雷聲大,雨點小,自己還是安然的出城,並且順利的到了仙芝谷。若是師尊沈潮只是想利用自己作為誘餌,吸引賈府出洞,這一招,不可不說是十分高明。
以一個修為全失的棄徒,將敵人完全引出,聚而殲之,真是一步好棋。只是凌寒心中並沒有完全接受賈薇的說法,心中還對沈潮抱有一絲的希望。
“不會的,師尊定然不會如此的算計!”凌寒瞪大了眼睛,看著賈薇道。
“唉,人心隔肚皮,凌小子,你還是太過善良了!”馬神醫聽罷道。
“沈莊主運籌帷幄,賈丫頭這麼說,倒是真真切切!”車神醫也道。
凌寒聽車馬神醫都讚歎了賈薇的話,心中頓時亂作一團。原來,自己以為,沈潮真的是因為露瓊的緣故,放過自己一馬,沒想道,自己此時依舊是沈潮的一顆棋子,一顆受控在沈潮手中的棋子。
賈薇見到凌寒的神情黯然,便寬慰道:“寒哥,不用擔心,賈府的人已經準備好了退路,並不會有什麼損傷!只是我們卻不能下山了,那道路已經被沈莊與風鈴城的守衛封鎖!”
“薇妹,那你怎麼到這裡來的?”凌寒關切的問道。
賈薇笑道:“我是跟隨著‘千里追蹤’的神鷹趕到這裡的!不過我們此時已經都暴露在了他的眼中!”
“那該怎麼辦?”凌寒看了一眼天寶,有些擔憂的道。
賈薇道:“回去肯定不可能了,若是進入密林,用不了多久,還會被‘千里追蹤’發現,不如我們先去尋找那黑白叔叔,匯合了他們,再做打算!”
車馬神醫聽了,不禁暗暗佩服,賈薇的心思還是靈巧,此時多一個人手,就多一份力量,己方人多,若是硬拼,那沈家的二位長老,沈熊沈聖未必真是對手。
凌寒道:“事不宜遲,那我們快走吧!”
賈薇道:“可惜了那幾匹馬,看來我們只能徒步前去了!”
凌寒聽了,朝著車馬神醫看了一眼道:“二位神醫,你們可還撐得住?”
馬神醫道:“小子不用管我們,若是不成了,我們自然會說!”
此時,遠處的殺喊聲漸漸的消失,遠處又恢復了寧靜。
不多時,就見到遠方傳來了一聲清脆的炮聲,賈薇鬆了一口氣道:“寒哥,賈府的夥計已經安全的撤退了,我們快走吧,我料想,沈莊與風鈴城那些人定會調轉馬頭,前來捉你!”
凌寒知道賈薇說的句句屬實,便與車馬神醫,白朗賈薇又轉回山路,朝著方才逃出的地方奔去。知道了賈府並不會遭受到大的損失之後,凌寒才略略放寬了心。
白朗依舊揹負著天寶,路過廖泉身邊之時,白朗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廖泉,隨後便匆匆趕路。
凌寒剛剛離去不多時,就聽山道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籲!”一位身形魁梧的漢子拉住了馬匹,隨行的那些人馬也都應聲停歇。
“福師兄,前面都是我們的兄弟!”一個黑衣漢子道,“凌寒那小子居然如此毒辣,真該將他碎屍萬段!”
那身形魁梧的漢子正是沈莊的高徒,七扇門的總捕頭福爾摩。福爾摩聽到了那黑衣漢子的話,並沒有吭聲,只是冷哼了一聲,之後便翻身下馬。
那黑衣漢子見到福爾摩下馬,便道:“弟兄們,看看還有麼有活口?”
說罷,那些同來的黑衣人也紛紛下馬,四處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