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等自己將來回府了,定然要揭了這些人的皮。李氏揉了揉被打傷的手臂。看了看又要揮下來的棍子,連忙蹲下身子來擦書櫃。
就在李氏擦著櫃子的時候,那邊一名婦人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劉張氏,讓她快點,待會祭祀完了,天就晚了,前邊新夫人的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家的漢子在小廚房裡等著人幫忙呢”。
房裡的粗使婦人聽到外面的人的呼喚聲,大著嗓門子喊道:“知道了,這邊也快完了,一會兒就過來”。
外面的人說話間已經走了過來,探著頭看了一眼那邊擦著桌子的李氏,不滿額嚷嚷道:“你老守著這肥婆幹什麼,趕緊先去幫忙啊!”
“你當我願意守著她呢,那不是怕她不老實,才一步不離的看著嗎?”婦人看了一眼已經擦得蹭亮的傢俱,走到李氏跟前踢了踢,揚聲說道:“行了,沒聽見嗎,廚房那頭缺人手,趕緊起來走吧!”
一聽到廚房,腹中飢餓已久的李氏眼前一亮。那閃爍的光芒讓粗使婦人鄙視的罵道:“一聽到廚房就眼睛發亮,就是頭豬!待會幫完忙就給我滾回去,還正室夫人呢,丟人現眼!”
粗使婦人身後的李氏原本想發作,看了看那人手臂上胳膊粗的棍子只能咬牙忍了下去,想起女兒玉佳嫻的計劃,望了望眼前的粗使婦人,忽然間笑了,心底幽幽的說道:罵吧,罵吧,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一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下跪之前,烈氏母子三人的蒲團都被加厚了三層。一路跪下來,倒也不覺得太難過。
抬平妻,升嫡子嫡女乃是大喜事,故而這家廟中的正堂外擺著數十桌的宴席,專門宴請生活在玉溪鎮的玉氏族人。當母子三人入了席位,這宴席才算是真的開了。
上了席。這玉家的族人哪裡會放過與新貴親近的好機會,一個個輪著番的上來敬酒。玉正鴻沒多久便被灌醉了,烈氏不得不在身邊伺候,老夫人因著年紀大了,受了這一日的奔波也早早的下了桌。至於雲傑,充分表現了一個好弟弟的風範,為如歌把敬過來的酒大部分都擋了。只有幾個輩分實在大,特別難纏的,例如那位玉尹氏的,方才傳到了如歌這裡。
這酒是喝了,見面禮也沒少收,主要是送給如歌的,擺在托盤裡略微的數了數,珍珠耳環鏈子大約十條,金銀首飾二十餘種,玉佩掛飾十餘件······當真是收穫頗豐。
月掛高空,酒宴上的人漸漸散去,如歌正要與雲傑下桌之時,便見一日都未曾與自己搭過話的玉佳嫻走了過來。
“妹妹回到京城,二位姐姐還不曾與妹妹喝過酒,今天這也算是個大喜的日子,總算得償所願,妹妹一定要滿飲此杯”,說完,玉佳嫻從一旁的家廟中管酒席的婦人端著的托盤內拿了先頭的一杯酒,又將家廟中伺候的婦人端著的另外兩杯酒分別遞給了身邊的玉寶瑩,將手中的的酒杯放在如歌面前舉了舉,便喝了下去。
如歌望了一眼眼前泛著粼粼波光的酒水,看了看玉佳嫻身邊緊握著酒杯喝酒的的玉寶瑩,亦拿起酒杯喝了個乾淨。
見此,玉佳嫻走上前握住如歌的手,笑著說:“妹妹今日跪了許久,怕是累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謝姐姐體恤,那如歌便先行告退了”。
如歌行禮過後帶著雲傑離開了宴客之所,跟著家廟中的伺候的婦人來到了留宿之地,安排好喝得半醉的雲傑,如歌便隨著伺候的人來到了自己所住的廂房。
許是族中長輩特意安排的,如歌所住的廂房是家廟中獨有的一間聳立在家廟中央的裝潢精緻的房間,廂房的大門一開啟,一層層浣紗在夜風中隨風飄舞,除了一塵不染的桌椅軟榻,房內還有兩盆名貴的花種分別擺在房中的左右兩側,顯得格外的清雅別緻。
在房中坐了一會,如歌伸了伸懶腰,走到房中不斷閃爍的燭火之前,開啟畫著花鳥圖畫的八角燈燈罩子,將燭火熄了。月色之中,家廟中的燈火一一熄滅,陷入一片寧靜。
深夜,兩個歪歪斜斜的身影突然間出現在家廟的上房之外,其中一人聽了聽房內的動靜,小心翼翼的開啟大門,將扶著的的人推了進去。而後門外的人將耳朵附在門板之上,過了許久,在聽到裡面男子藥性發作,氣喘如牛的動靜。一聲聲刺耳的奸笑聲響起。看了看四下無人,門外的人便以極快的速度離去。
沒過多久,又有兩個纖瘦的人影出現在門外,月光之下,依稀可以看見是兩名女子,其中一個手中拎著一個木桶,在身邊人的示意之下沿著廂房的門窗將桶中之物倒了出來。而另外一名女子聽了聽房內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