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風,才進入張國維的故居。
行走於張國維的故居之中,陳文回憶著早年旅遊時曾經去過的張國維故居,總有著一種在陌生之中隱約感到了些熟悉的感覺,直到進入後廳的時候,他才徹底從這種感覺中走出來,因為那裡少了一副被奴酋弘曆稱之為如養一狗的那位紀昀紀曉嵐所題的對子。
嗯,紀先生,您大概沒有什麼機會了。
很快,陳文和孫鈺便抵達了張國維殉國的方塘,盛放貢品的神臺以及張國維牌位已經擺好,在從人獻上祭品後,由品級更高的陳文當先祭拜,隨後誦唸祭文。
“維大明監國魯六年九月乙亥,大蘭總兵官陳文率王師復東陽縣,謹以牲醴之儀,祭我大學士張公於殉國之所:”
“嗚呼!公志趣高潔、大度淵涵,昔年未而立,登朝及第。初牧番禺,興學課農,教化百里;繼撫十府,築繁太二城,浚江東之渠,使積年淤洚之患,不復害農。”
“公為國事,終日乾乾,夕惕若厲,未及不惑,鬚髮盡白。水工方畢,復著《吳中水利全書》以遺後世。左太史所云言、德、功三者,公實並立,可謂不朽矣。”
“若諸臣皆如公,何有甲申之事耶?惜哉!”
“……然天不遂願。甲申國變,兇虜破關,竊據神京,播毒天下。而南都諸公,不言戰守,獨好清談。俟胡騎一至,文武或相率乞降,或惜名自戕,於國何用哉!”
“於是安宗蒙塵北狩,潞王未祚即降,赤縣傾頹,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