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能在宮門口豎一個‘皇后與狗禁止入內’的牌子啊,每每只能是硬著頭皮開解幾句。
這次,與每次差不多。
“姑母,這件事你不能不管啊,什麼叫普渡眾生、超渡亡靈,明明就是皇上找了個藉口,與嘉嬪那不要臉的小賤人,在佛祖清靜地裡,做苟且之事,嘗新鮮調調,那可是皇家寺廟,豈容玷汙……”
皇太后薄氏揉著自己的腦門子,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來形容自己這個一腦袋漿糊的侄女了。
明明小的時候,看著挺精挺靈的,這怎麼入了宮之後,變得這般愚蠢了呢。
果然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對手。
皇上忽然之間,對超度亡靈之事感上興趣,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誰叫嘉嬪恰好送上一卷《金剛經》呢,誰叫聶謹言又恰好多了那個嘴呢。
當天晚上,她就怒氣衝衝地責問過聶謹言,此意為何?
聶謹言那奴才,解釋得還是有些道理的。
自己與皇上的關係實在太僵了,有些事情更不好說,親生兒子還在南方治水久未歸來。
若是這個時候,自己不趁機緩解緩解與皇上的關係,她嚴重懷疑,等南方不發大水了,龍耀那個白眼狼一定會一封聖旨把她兒子支到北地去抗雪災的。
為了兒子能平安回來,皇太后薄氏決定暫時把這件事忍下來,反正,皇上也沒敢公開做些什麼,隱隱乎乎地做,並沒有傷及她什麼臉面。
偏偏這個時候,皇后這沉不住氣的,來她這裡挑事訴苦。
薄太后輕嘆一聲,迂了一口氣,才說:“皇后,你今年也二十有三了,能不能不要總耍小孩子的性子,先不說皇上與嘉嬪在菩蒂殿裡做什麼,即使皇上不去菩蒂殿,菩蒂殿裡也沒有嘉嬪,這一個月裡,皇上可留宿你那裡幾日?”
薄皇后無聲了,剛剛絮絮叨叨的那個勁頭,徹底消失。
不是她不敢算,而是根本不用算,這一個月裡,皇上單獨在她面前出現,都不足三次,還哪次都沒有留宿她的棲鳳殿。
“其蘭,姑母不是指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