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沈硯帶著笑意的說道:“你是我媳婦,我對你這樣是天經地義的。”
此話一出口,戳到了雙喜的痛處,本來對沈硯升起的那一點好感,瞬間煙消雲散,什麼叫因為自己是他的媳婦,就可以對自己做這樣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當然,放在這個年代來說,沈硯說的沒錯,女人嫁給了誰,這個男人就有資格對自己做那些男女之事,女人是沒有權利選擇拒絕的。
不過,雙喜就是氣,此刻雙喜不甘示弱的開口了:“你不是嫌棄我不如柳寡婦麼?等著房子蓋好了,有了地,先給你攢了錢,把柳寡婦給你回來!”
聽著雙喜提起柳寡婦,沈硯的眉毛微微的皺了起來,柳寡婦的那件事情,不過是自己那時候一時衝動,隨口說道,雙喜竟然還記得。
沈硯以前沒怎麼和女人接觸過,不知道女人有時候針對一些事情是很記仇的!未來的日子裡,沈硯不只一次的後悔過,那時候他為啥要提起柳寡婦?
不過現在的沈硯,聽見雙喜賭氣似的說著把柳寡婦給自己抬回來,竟然笑了!看雙喜那語氣,就知道雙喜說著這話的時候是負氣的,而且很厭惡柳寡婦,這樣是不是證明她有一點在意自己?
沈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要一想到要是雙喜很在意自己,心裡就滿滿當當的。
可是雙喜見沈硯笑了,並不是這麼想的,心中更氣,提起柳寡婦他就這麼開心?既然這麼喜歡柳寡婦為什麼還要對自己這樣?
正文、第七十九章:和泉子上山
在雙喜的心中,她被泉子非禮的時候,雖然也是厭惡和反抗的,可是到頭來想一想,竟然覺得泉子是可憐的。
因為泉子是真心實意的喜歡自己,她能感受到熬泉子的真情,因為喜歡了自己而犯下的錯,在雙喜的心中就沒有那麼最大惡疾了。
可是要是一個不喜歡的人,只想用自己滿足他的生理需求,卻是雙喜不能忍受的!
泉子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笑容,竟然讓雙喜誤解了。
雙喜恨恨的說道:“請你從我的身上離開,我不喜歡被這樣對待!”
泉子微微一愣,接著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雙喜光潔的額頭就用一隻手支撐著自己起來了,果然,雙喜還是厭惡自己的,泉子聽著雙喜那帶著一絲恨意的,冷冰冰的語句,覺得自己的心口上仿若是被插了一刀。
雙喜沒有想到這一回沈硯竟然這麼聽話的就離開了自己,只是那留下的輕輕一吻是什麼意思?
雙喜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他心裡念著柳寡婦,對自己是沒有什麼情意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雙喜總覺得沈硯對自己的態度有一絲的奇怪。
他那雙漆黑仿若帶著漩渦的眸子,不時的在雙喜的腦海中飄過。
雙喜狠狠的搖了搖頭:“我不能亂想了,沈硯今天沒有對我做什麼,就謝天謝地吧,趕快蓋好房子,讓子言回來住,到時候在攢點錢,給沈家兄弟都娶上了媳婦,自己才算是徹徹底底的安全了。”
這樣想著,雙喜心口那悶氣的感覺一下子舒暢開來。
吃早飯的時候,沈墨不時的湧眼神偷偷的打量著沈硯和雙喜,那眼神實在是太過於直白。好像在說:“你們倆個有姦情,有姦情!”
雙喜忍不住想扶額,沈墨這樣看著她。讓她這飯都沒有吃好。
反觀沈硯,則是一臉如常。依然是冷冰冰的冰塊臉,仿若今天早上和昨天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
只不過沈硯的神色有些懨懨的,應該是昨天發燒,那感冒沒有全好的原因。
這幾天的日子和往常一樣,都是機械的修著房子。
正在一旁隨時伺候著,準備端茶倒水的雙喜看到沈硯在已經快砌好的牆上,搖晃了一下。眼看的就要跌下來。
連忙尖叫道:“小心。”
好在沈硯的還是很利落的,一下子用手扣住了一塊磚,才堪堪穩住了身子,沒有跌落下來。
“沈硯。你下來,我有事情和你說。”雙喜看了一眼那正在走著去那邊樹林裡小解的沈墨,對著在牆上掛著的沈硯說道。
沈硯看了一眼雙喜,縱身一跳。
嚇了雙喜一跳,誰知道沈硯卻利落的下來了。身子斜倚著牆問道:“有什麼事?”沒有一絲語調。
雙喜往前走了一步,翹起了腳尖,把手伸了出去,用手背涼了涼他額頭的溫度,那額頭竟然又微微的發了起了燙。
得。沈硯這又發起了燒,早上雙喜對於沈硯的那種糾結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