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的脖子怎麼紅了?”大山不知道雙喜這到底怎麼了。
“啊,我被蚊子咬的。”雙喜伸手扯了扯衣領蓋住了那一塊紅痕。
大山卻是沉聲問道:“喜兒,是不是他們打你?”
雙喜連忙搖頭:“大山哥,沒有的事情,你別瞎猜了,那是被蚊子咬的。”
大山卻是皺著眉毛說道:“喜兒,你莫要騙我了,現在的蚊子;剛剛出來而已,且不說,本就少見,就說那怎麼會在人的脖子上要紅這麼一片?”
大山看著雙喜說道:“那蚊子咬出來的包,不應該是鼓起來的麼?你這分明是就是被人打的。”
雙喜看著大山那一臉憂心和焦急的樣子,心裡覺得有些好笑,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難道要和大山說,這是沈硯和自己那啥的時候咬的?
大山把扁擔放在了地上,蹲在了雙喜的對面,直視著眼前這個身著一身灰色單衣的瘦弱少女說道:“喜兒,你別害怕,要是那沈家兄弟敢欺負你,你告訴大山哥,大山哥拼了這條命,也去幫你出這口惡氣。”
雙喜伸手捂住了大山的嘴:“大山哥,別說什麼命不命的,不吉利,他們沒有欺負我。”說著雙喜把那手給拿了下來。
大山感覺著剛剛覆在自己嘴上那帶著微微涼意的小手挪開了,心中有些悵然若失。
他心中明白,這因為自己喜歡著雙喜,可是雙喜不喜歡自己,自己才會這樣的。
是從什麼開始?自己對雙喜生出了那別樣的心思?最開始是自己和泉子聽說了沈家兄弟用有著自己一半的野豬,換來了這個柔弱的小新娘,自己和泉子就去搶來了她。
自己那時候到不是喜歡雙喜,而是羨慕沈家兄弟能有一個媳婦,也期待自己能有一個媳婦。
後來,沈家兄弟把雙喜搶走了,自己和泉子也打算放棄了,娶那村子裡一直想嫁出去的柳寡婦,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開始厭惡那胸大臀翹的柳寡婦了。
泉子說,雙喜身上的味道好聞極了,泉子說雙喜的笑看起來美極了,自己也對雙喜有了一些好奇。
後來,在雙喜偶爾的從那神廟裡走出來的時候,自己就偷偷的去觀察著這個少女。
他發現,喜兒身上有一種,這山村中少女沒有的大氣,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