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昭告天下,忠勇親王身為國之砥柱,難道想要抗旨不遵嗎?”
“反正我失約國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覺得再失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些年,他南征北戰,回京的日子手指加腳趾大概就能數清,除夕不回京太正常了。
靠!在莫言歌出現後,玉輕塵極其迅速地既雲安然之後從慕晚晴那裡學會了這個感嘆詞,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莫言歌,你到底還要在溫州呆多久啊?”
“呃,”莫言歌又思索了下,轉身問身後的近衛,“咱們在暮煙樓預定了多久的頂樓啊?”
這裡需要說明的是,姐弟重逢之後,懾於玉輕塵的威脅,秦懷揚不得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主戰場的“親友團”化身成為護花使者,整日守在謝書敏窗前,弄得安道遠極其鬱悶,常常哭哭啼啼地求雲安然管教下自己媳婦,不要跑去跟他爭。
於是,如今的“親友團”便以機靈美少年尤青為首。
尤青扳著手指頭,再偷眼看著莫言歌,點一,搖頭;點二,再搖頭;點三,繼續搖頭……一直點到六,某人猶豫了下,點了點頭,於是,尤青非常確定的道:“回稟王爺,我們付了暮煙樓七個月的租金,如今還有半年呢!”
莫言歌不好意思的道:“玉三公子,你看,這定金都已經付了,再說,你也知道,那暮煙樓租金貴得要死,而且定金已付,概不退還,你說,這要空著不住,不是太浪費了嗎?”
“忠勇親王好有錢啊!”玉輕塵磨著牙,“你確定你還要在溫州住半年?”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你確定你不會在近期離開溫州,回到京城?”
“打死也不回!”
激戰的氛圍愈演愈烈,玉輕塵的神情也越來越火爆,死死地盯著莫言歌,似乎要用目光將他千刀萬剮,而莫言歌也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眼看火山即將爆發,玉輕塵忽然鬆了口氣,拍拍胸口,歡快的道:“太好了,確定你不回京城,我就可以安心的回去了。”
“……”
“忠勇親王不知道嗎?大年初七,是我爺爺的八十大壽,我要趕回去給他祝壽。而且,皇上從京城來信,要我即刻回京,向他稟告溫州的諸項事宜,並參加除夕的國宴。真遺憾啊,忠勇親王居然不回京,看來國宴之上,咱們不會碰頭了!”
“……”
“晚晴,收拾行李,咱們儘快動身啊!”
某人終於反應過來:“你要回京?帶晚晴一起?”說著,迅速向身後的近衛吩咐道,“尤青,回去通知第三營,隨時準備班師回京!”
“忠勇親王,你不是付了暮煙樓半年的定金嗎?暮煙樓租金很貴的哦?”
“……我不差錢!”
“你不是打死也不在近期回京嗎?”
“……打不死,就回!”
“咦,你回去幹嘛?黑松軍有你的屬下掌管,你又不參加國宴,忠勇親王,你回去幹嘛?”
“……我要保護晚清平安返京!”
玉輕塵忍無可忍,再度拍案而起:“莫言歌,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呃,能!”
100 回京
櫳木雕花的廂房裡,秦懷揚和玉堂春這對苦難姐弟重逢,不知在說些什麼,只聽得房內斷斷續續,若隱若現的泣聲,知道日落黃昏,秦懷揚才推門而出。橘黃色的斜暉下,猶可見他眼圈紅紅的,輕咳一聲,道:“王妃,玉大人,姐姐要見你們。”
頓了頓,看了眼莫言歌,又道,“王爺,你也進來吧!”
玉輕塵看穿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輕拂衣襟,跨步入內,慕莫二人緊隨其後。繞過屏風,來到內室,玉堂春還是斜靠在床邊,淚痕宛在,精神卻似乎好了許多,見三人進來,便要下床行禮。
慕晚晴急忙上前按住:“不用這樣。”
“賤妾讓懷揚請二位過來,是為了前任刺史被殺一案。”玉堂春神情悽楚,“賤妾之前對玉大人和慕姑娘
諸多衝撞,還請二位見諒。事實上,賤妾並非殺人元兇,真正的兇手是謝書賢,他曾親口向賤妾承認,岑懷德乃是他所殺,若賤妾所料無誤,此次殺害賤妾之事,應該也是他指使的。”
她病沉許久,今日才剛甦醒,並不知道此案已經告破。
慕晚晴微一猶豫,道:“玉姑娘,你才甦醒,體力尚弱,還是等你好些再說吧!”
玉堂春輕搖螓首,動作緩慢,神情卻頗為堅決,沉聲道:“慕姑娘,我雖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