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清秀眉目,她忽然就覺得有些委屈,甚至有種所謂的生理厭惡。
為什麼黑崎一護就可以那樣霸氣的在戰場上殺敵,而黑崎一壽卻總是被保護起來,每一次的戰鬥都不是他替一護,而是一護替他。
為什麼?
為什麼這樣的人也可以這麼……也可以這麼毫無壓力的活著?
每當她在唾棄自己的弱小的時候,眼前這個人竟然可以將逃避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什麼叫知難而退?不拼過,不努力過怎麼知道不行呢?!
如果是她,那麼不管後果是什麼,她都不會退縮,即使後果很嚴重。
井上賭氣似的一把打掉了一壽的手,自己用袖子擦著滿是淚痕的臉蛋,悶悶地開口道:“不勞煩一壽君了,我沒事,我也沒有哭。”
一壽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隨手將手絹扔到了井上的懷裡,好像她是個需要別人哄的小公主。
“你的臉都花了,還是用手絹擦吧。”
井上剛要抬頭反駁一壽,就看到原本還在與一護戰鬥的烏爾奇奧拉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嚇得她瞬間心臟麻痺。
烏爾奇奧拉幾乎算得上是毫髮未傷,即使在戰鬥過程中見識了一護那絕對彪悍的實力以及無限潛力。
但事實上,不論是黑崎一護還是黑崎一壽,這兩個人都還遠不是他的對手。
不明白也不理解為什麼藍染大人會如此重視這兩個人,甚至是特意讓他到達現世察看情況。如果不是有一個浦原喜助在場,那麼恐怕現在這黑崎兄弟兩人已經死了。
烏爾奇奧拉看都沒看癱坐在地的井上,而是直接將視線定在了一壽的身上。
“黑崎一壽,這一次我對你印象真的很‘深刻’。不過我回去之後會告訴藍染大人,他所關注的只不過是些垃圾罷了。”
說著,他忽然低頭瞥了井上一眼,在注意到對方似乎被嚇住的樣子之後,低聲冷語道。
“不,或許比起部分垃圾來說,你們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烏爾奇奧拉將完敗的牙密輕鬆一手提起,無視了在場所有人直接撕裂天空,進入到那片令人寒顫的黑暗之中。
一壽仰頭怔怔地望著蔚藍的天空,似乎在為剛才那被硬生生撕裂的天際而感到詫異。
直到遠處響起了浦原喜助催促的聲音之後,他才終於反應過來朝自家大哥受傷的地方奔了過去。
在看到一護渾身是傷,靈壓再次開始紊亂的時候,他有些瞭然的嘆了口氣。
看來,在一護與烏爾奇奧拉對戰的時候,體內的白崎一護再次甦醒。目前,黑白崎依舊處於比較尷尬的關係,在沒有徹底將白崎一護收服之前,一護還要受一些苦。
“浦原喜助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太渣了啊……”一直在發呆的一壽忽然轉過頭直勾勾的盯著浦原喜助,彷彿對方突然之間長出了狼耳朵。
“你這傢伙……喂,我才發現啊喂,你這麼強為什麼你不跟小烏打啊?為什麼要讓我跟我大哥上去打啊,你應該知道我大哥還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你剛才有看戲的那功夫你不上去幫幫我哥啊?”
眼瞅著自家大哥因為靈力透支而昏了過去,自己也是渾身上下掛了彩,畢竟被那麼結實的牙密打中不是開玩笑的。
可是呢,眼前這位店長大人卻還是這麼體面的站在這裡,甚至連發型都不帶亂的,衣服還是那麼幹淨。
這讓一壽打心眼裡覺得這丫是人渣了。
“浦原喜助,我說你怎麼……”
一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浦原喜助手中的扇子遮住了嘴巴,以一種過於古怪又過於曖昧的動作阻止了他後面想要說完的話。
“嘛,你先息怒哦一壽。其實你們在打鬥的時候我也不清閒啊,認真說起來呢,這算是破面第一次來到現世了。估計是藍染派來一探虛實的,嘛,在對方調查我們的同時,我們也不能浪費這次機會不是?”
浦原喜助衝一壽挑了挑眉,毫無羞愧之心的衝著地上的一護咧嘴笑了笑,“呀嘞,多虧你們兩個我才能收集到如此全面可靠的資訊呢,真是辛苦了呦!”
一壽眯了眯眼,嘴角抽了抽。
他的視線越過了浦原喜助朝遠處望去,突然錯愕的睜大了雙眼,伸出手指了指天空,低聲說道。
“臥槽,那是什麼鬼東西啊喂?!”
浦原喜助條件反射性的轉頭看去,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誒,一壽你發現了什……噗——!!”
“哎呀呀,親愛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