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不量力的上去跟人打,要有自知之明,知難而退,不能硬來只能智取。不然這不是白白浪費了他那少的可憐的可以被認作是開了外掛的“先知”能力了麼?
“我跟我大哥是完全不一樣的。你自己也能注意到,我大哥是那種自身潛力無限,並且可以透過不斷的戰鬥,在戰鬥過程中獲得提高。因為他本身的素質就好啊,可我跟他不一樣。就像是茶渡還有雨龍,我覺得我們三個差不多型別,都是要在戰鬥前拼命特訓才可以獲得提升。”
一壽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聽著井上說出來的這些話,他是真的有種這個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並且還是絕對的“胸大無腦”的型別。
怎麼就差別這麼大呢?
為什麼同樣是女人,井上就跟夜一、松本亂菊、志波空鶴等等相差了這麼多?
實力不代表一切,這個性格問題最為重要。
“當然,你認為我是在‘逃避’其實也不是錯誤的。因為本身……嘛,我承認自己的能力可能……不過我一直在努力,雖然每次提升了一個高度都遠遠低於眼前新出現的敵人,但至少我沒有因為恐懼而失去鬥志。”
他有些糾結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彆扭的補充了一句。
“……至於我大哥他……”
一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從半空中躍下的一護打斷了。只見一護雙手握緊了斬月與面前的烏爾奇奧拉對峙不休,他將一壽整個擋了起來,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絕。
“不,井上你說錯了。”
一護用力揮刀衝烏爾奇奧拉甩了個月牙天衝,不斷突破自我暴漲著自身靈壓,面對強勁的敵人他不僅沒有膽怯,甚至開始享受起這個不斷廝殺戰鬥的過程。
“井上,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比一壽早那麼幾分鐘出來嗎?那是因為,哥哥天生就是要來保護自己弟弟妹妹的啊!老爸經常說都是我太霸道了,出生的時候從孃胎裡奪去了屬於一壽的營養,讓兩個基本一模一樣的人卻形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反差。”
他咬緊牙關不停用手中的斬魄刀攻擊烏爾奇奧拉,在被一次又一次抵擋化解了之後,卻依然沒有灰心,轉而變換了攻擊方式,大力提升了自己的移動速度。
“更木劍八說的沒錯,我跟他是一類人。在不斷獲得未知的強大的力量的同時,我也在越來越期待後面的精彩戰鬥。這不是僅僅想要保護守護的信念,而是本身,本身我就不畏懼戰鬥。膽怯會讓我的刀變得遲鈍,恐懼會矇蔽我的雙眼……”
一護全力釋放了自己那震天動地的靈壓,將高濃度靈子聚集在斬月的刀刃上,再一次與自己的斬魄刀並肩作戰的感覺,讓他已然可以感受到屬於斬月因興奮而微微顫動的刀身。
“井上,一壽是我的弟弟,他不來依靠我,難道還要去依靠別的男人嗎?更何況……”那具現化的銀藍色靈壓像颶風一般席捲了整個山頂,吹亂了他的頭髮,卻撫平了困擾在心中的疑惑與茫然。
“更何況像這樣毫不猶豫的揮刀,然後保護自己最愛的人,就是我黑崎一護最渴望的。我想要保護更多的人,不想讓外人指三道四,更不想讓任何人來插手。”
高高舉起手中的斬魄刀,那彷彿可以將一切吞噬消融的驚人力量在這瞬間迸發爆裂!
“……因為,這是屬於我的戰鬥。”
井上無意識的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周圍的一切全部湮沒於那熟悉卻又讓人感到陌生的強大靈壓之中……
黑崎君……
她的表情有些呆滯,臉色慘白,眼角處一顆晶瑩的淚珠緩緩流下,滴落於腳下的泥土之中,轉眼消失不見。
黑崎君是在警告她麼?
因為她是他口中所謂的“外人”?而一壽才是黑崎君最想要保護的人……也是他最愛的人……麼……
在愣神了幾秒鐘之後,井上忽然捂住了嘴巴,眼淚不可自制的瘋狂湧下,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沒有做錯什麼啊,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黑崎君是在怪她自己多管閒事嗎?
可事實上明明即使一壽他影響了黑崎君,不是嗎?
之前的黑崎君不是這樣的,是一壽影響了他,從靜靈庭回來之後,這兄弟兩個人的感情就變得很奇怪了。
她將自己縮成一團,哭的泣不成聲。
這時,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條白色手帕,她抬起頭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壽。
看著對方那與心愛的人有著近乎九分相像,卻又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