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好好的怎麼想起來把他的錢給拿走了?我不太好意思問的,那天他影綽綽地說了一句,然後我看他臉色不好不敢深問。”
連瑜冷笑道:“楊玉貞回家了,不知道怎麼又把吳王給哄住了,這陣子吳王府的各位王子縣主紛紛婚嫁,吳王頗有些捉襟見肘的意思,他老人家大概是覺得十二郎這些年賺的也不少,他從中截留一點不算什麼,就揹著王妃讓我把扣下來做本金的錢給他拿去!”
秦昭吃了一驚:“這是怎麼說的?哪有有這麼辦事兒的?當日不是說好了這份產業就是給十二郎的麼?怎麼說拿走就拿走?再說了,本金拿走了,日後十二郎怎麼辦?”
連瑜哼了一聲:“他說的很清楚,只拿一半兒,也就是一千多兩金子,然後給十二郎剩下一半兒既然入股,當然這樣子只能佔一成的股份了,然後週轉過著幾個月,便再把錢送回來重新入股。”
秦昭愣了一下,隨即大怒:“我呸!好厚的臉皮,這哪裡是週轉幾個月的問題,分明是想著奪了十二郎一半的產業去!”誰都不是傻子!現在十二郎佔的股份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是他自己的,尤其後來連瑜收了他做學生,更是把這件事兒弄得天衣無縫,契約上寫的明白,自己讓楊豔輝入股那是師徒之情,股份只屬於楊豔輝,跟吳王府無關。而現在吳王這麼操作,抽了一半兒的本金走,再以吳王府的名義真金白銀的入了股,這份產業可不就到了吳王府手裡?到那時候,楊豔輝難道還能去跟親爹叫板不成?
連瑜點點頭,嘆道:“誰說不是呢!前幾天十二郎也接到信了,氣的夠嗆,到我這裡哭了一場,後來發了狠,直嚷著讓我把所有的本金全都拿出來給他爹送去好了!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