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將自己的嫡女搭了進去。
慕繼忠胸中有火,卻不能去找都錦和平王發洩,都錦得了皇寵,平王是皇上的愛子,哪個對於他空有侯位卻無實權的人來說,都不能輕易得罪。
慕繼忠打落牙往肚裡吞,苦頭只能自己吃了。
隨後,府裡後井裡撈出了鶯兒的屍首。
慕繼忠的臉色便一天比一天陰沉。
他藉機大肆在府內搜查,凡事又可疑的,通通都關了一起。一頓鞭子下去,倒也抓住了些線索。順藤摸瓜,查到了扶柳居里一個雜使的婆子身上。只是那婆子緊咬著不鬆口是誰人主使,只是強硬地說自己受不了韻琳打罵才起了報復之心。誰承想看了揪出那婆子沒兩日,那婆子卻趁人不備吞金死了。
拿不住證據指責韻寧。韻琳瘋了一樣在屋裡砸東西,大夫人尹氏氣急敗壞,找上門去與三夫人理論。三夫人陳氏因為女兒強加的婚事的怨氣在韻琳**後就淡了,這時候見尹氏上門,少不得一番幸災樂禍。尹氏自詡大家閨秀,自不能與武將家出身的陳氏潑辣,兩人對罵了一番,尹氏抵不過陳氏敗下陣來。回去後,暗地裡沒少給三房的人使絆子。
府裡一時讓兩家人鬧得烏煙瘴氣,老夫人蕭氏勸說無果,氣得又病了。
接著,慕繼忠在編撰《大華史志》時有兩處忘了避諱前任晉元帝的名號,惹得皇上不喜,免了他的副纂官,罰了三月俸祿,又讓他在府裡閉門思過半年。
半年,時間可不短。慕繼忠再回來時,還不知何時能否起復再用。二房的親家何葉的父親吏部的何侍郎,因一次酒宴與信王結識相談甚歡,而被點去了禮部主理西月在上京的庶務。同時,慕繼仁又因醉酒在青樓鬧事被下旨免職、申飭。
兩兄弟竟齊齊丟了官。
慕繼忠尋平王、厲王,卻被告知“主人外出,請改日再訪”,顯然是避而不見。
慕繼忠才知事情不妙,趕緊回了慕府,張羅韻琳和都錦的親事,只盼著結了這門親事能讓自家的處境好過些,畢竟都錦有左秉正提攜,又得皇上青眼,如今也是上京炙手可熱的人物。
慕繼忠雖然盤算的好,但韻琳卻死活不肯嫁,還鬧了一出上吊的戲碼。事後,慕繼忠氣急敗壞,大罵了尹氏和韻琳一頓,嚇得尹氏再不敢暗地支援韻琳鬧騰。韻琳見哭鬧無果,最後也木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平定了家裡的事,慕繼忠終於鬆了口氣,趕緊託人去與都錦商議婚期。可是等來的卻是都錦因岐州老母得了疾病匆匆離京的訊息。
這下,韻琳和尹氏鬆了口氣,而慕繼忠卻更加惶恐不安起來,越發覺得這一連串事情透著古怪,似乎有人在背後暗中操作,一步步讓慕家陷入困境。
慕繼忠並不知道韻琳和韻寧設計花溪的事情早已被花溪識破,而三房和大房暗中勾心鬥角,韻寧也不會告訴他們花溪對她說的話,所以他一時也沒聯想到信王身上,正盤算著去尋信王幫忙。
下章離開大華去西月鳥~~路上雖然有BT,但是也有風箏飄啊飄~~
第一百四十六章 啟程
慕繼忠尋到信王處,信王正啟程往禮部去。慕繼忠在門口攔住了信王,容套問候了兩句,結果信王急於出門,道了下次再說便匆匆離去。待到第二次去時,信王見了慕繼忠,慕繼忠礙於面子,沒直接說明來意,說了半晌廢話後,慕繼忠終於開始吐苦水,還攀扯出慕向晚和花溪,與信王攀交情。
信王打了個哈欠,“我聽說老夫人病重,侯爺在府內侍疾,孝行可嘉。我想侯爺不必想得太多。再說侯爺往日公務繁忙,難免對家中庶務略有疏忽,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看看,免得有些人欺上瞞下,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墮了鎮遠侯的名聲。時辰不早了,我這裡派人備了些補品,煩請侯爺帶回去給老夫人。今日線上還要與禮部常大人商談和親進獻方物之事,不能作陪,見諒見諒。”
慕繼忠一個激靈,暗想自己是不是疏忽了什麼事情,見信王送客,也沒再逗留,匆匆回了慕府,去尋慕繼孝,詢問那日三夫人做壽,可還發生了什麼事。慕繼孝不甚明瞭,慕繼忠心知此事關係著侯府存亡,說了幾句重話,唬得慕繼孝一愣一愣的,忙去尋陳氏問了個明白。
這下,慕繼忠才知花溪被人設計的事,頓時勃然大怒,請了家法,打了韻琳和韻寧。
韻琳耐不住板子,揪出了慕修文。
慕繼忠沒想到自己大兒子也參與其中,一口氣喘不上來,暈死了過去。待到救醒後,抓住慕修文一頓臭罵,讓人將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