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情非得已終於天雷勾動地火珠胎結成。既已如此,有感於愧對他師父她爹,二人決定不行婚禮不公之於外人,以此做一點補償。至於無憂殿夫人不肯在人前露面麼,一則還是有愧於她爹,二則怕被那原本的婚約之人知道,再起波折如此嚴謹縝密毫無破綻且情義忠孝皆備天雷狗血亂飛的瞎話兒,果然是值當這麼長的時間的。只是我委實被膈應的五內俱焚。
然安初畢竟是個小輩兒,見少識寡的,輕飄飄就叫未岷蒙了過去,垂了首若有所思道:“原是如此,苦了夫人了”
我卻怕她小孩子家家心思多,勾起她自己那些傷心事,只好淡定堅強的笑:“好說,好說,都過去了呢。”
暮暮湊過身俯到我肩上:“好嫂嫂,你且別傷心,無論如何在暮暮心中你都是暮暮唯一且最好的嫂嫂。”而她眼眸裡分明是滿滿的歡脫的笑意。個熊孩子
安初終於告辭走了:“安初明白該如何做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板起臉孔準備跟暮暮秋後算賬,然她乖覺的很,朝我扮個鬼臉:“暮暮也不妨礙哥哥跟嫂嫂說體己話了!”一溜兒小跑不見人影了。
我唯有恨恨戳了阿暖的小臉:“都是為你這個小冤家,老祖宗受的這許多委屈!長大後定要好好孝敬老祖宗才是!”
“老祖宗?”未岷強忍了笑意。
“怎麼啦?”我餘怒未消,瞪了他一眼道:“別說他這個小小娃兒,便是你,這一聲老祖宗本尊也受的起!”
“是是是,師尊為阿暖費心了。”未岷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我給師尊揉揉肩,師尊且消消氣。”
他這般小意兒殷勤,我那一絲兒惱意不由得不冰消。嘴上卻還不忘分辨一句:“你師尊我堂堂混沌神魔,哪裡就這般容易動嗔!不過略有些不受用罷了。好吧,為師我大量,先且放過這一節。我問你,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