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著他說這個公子與才剛的對頭是親戚,一定會胳膊肘向裡拐之類的話,對著寶玉兜頭一掬,說道:“剛剛真是有辱斯文,還請這位小公子分說,在下並無異議。”那個小廝聽著這話急得在旁邊直跳腳,寶玉掃了他一眼,也不理他,轉頭問薛蟠的意思,薛蟠當然不會說不的。
於是寶玉就說道,“我雖是薛大哥的表弟,但也不會一味偏袒他。只是我是知道我這個表哥的,他性子最直,雖脾氣有點急,但也不是大奸大惡之輩。今日裡的起因卻是看不得人家吃苦,想著做件善事。只是你家的小廝實在太過無理,上來也不聽分說就開口傷人,更別提後來那些汙糟之語,哪有拿先人的孝這樣渾說的?這些話哪怕是聽了都髒了耳朵,虧你這小廝還說得出口。今日這事我這表兄這邊若擔了錯,但你這個小廝更是擔了大錯,連帶著馮公子你都要問個管教不嚴,你說我說得是否在理?”
話音剛落,這小廝就要跳著腳上來說話,只是寶玉才剛的話已經讓馮淵更是羞愧,難得的喝斥他道:“主子在這裡說話,哪容你上來的,真是太縱得你越發不知道規矩了。”轉頭又向寶玉說道:“這位小公子說得很是,卻是在下小僕無狀,在下也失了管教之責。”
寶玉看他這樣好說話,倒不免笑了,接著說:“只是我表兄打了你,這也是他的不對。不過,這罪魁禍首卻是那一女兩賣的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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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 可卿
174 可卿
“柺子?”馮淵和薛蟠都叫了起來。
寶玉點了點頭。當下裡把下僕打聽得來的事又簡單的說了一遍,才說,“所以這都是那個柺子作怪,先是拐了人家的女孩兒,又是一女兩賣,才有了今天如此的場面。”
薛潘第一個就跳了,叫嚷著要捉了柺子來好好的教訓一番,而馮淵也頂這腫了半邊的臉也頻頻點頭。寶玉笑著讓他們別急,說是這人已被看住了,等下交給他們發落,是報官還是怎麼樣由他們,“只是,”寶玉頓了頓,“我們還是把才剛的是撕擼乾淨了才算完事吧。”
“寶兄弟你說什麼就什麼,我老薛全聽你的。”薛潘在旁邊拍著胸脯說道,寶玉聽了遊轉臉看著馮淵,馮淵自然也是點頭贊同。寶玉就繼續說道:“既然著女子在三天前就已被馮公子買下,而我表哥今日出手也全為了做好事,那不如這樣,這女子還是由馮公子帶回去,日後如何我表哥決不差手。至於馮公子是放她為良還是繼續當她為婢全由公子做主,我也相信以公子為人決不會虧待了那個女子。我表哥港次打了你一下,雖情非得以,但總是傷了公子,也讓他給你賠個禮。但是你那下僕委實失禮,也請公子給我表哥一個交代,而公子管教不嚴,也得擔上責任才是。二位,你們看就這樣如何?”
薛蟠原是不在意那個女子的,只是才剛仔細看看,才發覺這個小姑娘長得實在是好,他是個粗人,也想不出如何形容,但是看著她那個樣子就心癢癢了,更別說那雙眉之間一顆紅痣,更是別有風情。現在讓他把這小姑娘拱手讓了人,就覺得有些捨不得,只是剛才滿口話都說出去了,現在實在是說不出抵賴的話,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馮淵當然是高興的,馬上說不用薛蟠賠禮的,是他們不對在先,轉頭對著薛蟠又是打千又是作揖的,又命小廝給薛蟠磕頭,還說回去更要家法處置。薛蟠本是個死要面子愛充老大的,現在被如此捧著,對馮淵的怒氣也就下去了幾分。
而馮淵又怕寶玉等人看輕了他。以為他是什麼登徒子,也就忸怩著說到回去要納那個姑娘為妾的,只是薛蟠還在孝中,不便請他喝酒,容日後補上。
寶玉見他如此說,也就把那個柺子交給他,由他操辦。幾人又重新通報了名姓,算是交了個朋友。馮淵還邀請寶玉王煒吃酒,雖納妾不用擺酒,但因自己不打算再娶,所以也算得上是個大事了,還請賞光。只是寶玉幾分遺憾的推了,無他,他們二人無法久留此地,倒是約好日後若去京中倒是可以去尋寶玉,還特地留了榮國府的宅址給馮淵,才作了別。
至於薛蟠,就搶拉著寶玉去薛家,寶玉雖覺得也應該上門拜會長輩,但又想著張太君的話,知道張太君著實不樂意他們與這個薛家走得近。也就以守制不便之話推了。這薛蟠是個粗的,只聽著檯面上的意思,還嚷著說,既如此,他也不強邀了,等他除了服,定到京中去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