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頭今兒在此遇見了賈政,讓他的小心肝兒抖了抖,這位叔父雖不像那位那樣言語上為難人,可其實更為可怕吧?聽說這幾年在外面可是親手見血的。
想到這兒,立馬收拾起路上的一些吃酒尋歡的心思,畢恭畢敬的過來行禮:“見過二叔。二叔這些日子可好?原打算明日過府給幾位叔叔嬸嬸和老祖宗請安的,沒成想今日就先遇見了。”
賈政在這場面上也不欲與他多說,當下就應了幾聲,笑嘻嘻的看著他說笑道:“這是在外頭,也不用如此緊張,既然來了,就坐吧,在座的都是長輩,和長輩吃酒,倒是難為你了。也灌不得別人,也不能不被灌。”
話音才落就被幾個慣於活絡場面的人接過去說道:“賈世兄哪裡話來,咱們這酒桌上可是不興那些個的,大家興致而致,不虛講那些虛禮。莫不是世兄擔心侄兒被欺負,在這兒找場子了。既如此,咱們也不客氣,好好的敬幾杯才是。”
當下的,也不等熱菜上桌,就著冷席,就開始說笑比酒了。一會兒場面就熱鬧了,幾位陪著的ji女伶人也是做慣的,不時添上些趣兒。那幾位幾杯酒下肚,行為言語就開始放蕩起來,就是賈珍也混忘了剛才的緊張,拉著邊上的一位開始不老實了。
賈政雖不喜這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