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美豔的臉龐,他也現出了一幅措手不及的模樣,連忙問道:“裴夫人,怎麼是你?老師呢?”
裴妃俏面通紅,語氣中帶了絲責問:“灌娘早回了房,秦王,你怎會來到貧道房裡?”
“呃?”雲峰不解道:“這不是老師的房間嗎?莫非孤跑錯了?不可能,老師明明指的就是這間。”
裴妃肯定道:“應該是您跑錯了,灌娘住在隔壁!”
說到這個地步,雲峰明白了,自已不可能跑錯房間,這間確定是荀灌孃的房間無疑,身為打破虛空高手,怎會犯下如此低階的錯誤?而且裴妃雖說轉過了身,但自已的手,一隻摟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握住她的胸脯,這個女人竟沒有任何抗議,看來是早有預謀啊,以自已鑽錯門為藉口,免了她主動投懷送抱的尷尬。
雲峰自然不會點破,嘿嘿笑了笑,避過這個話題,突然問道:“裴夫人,孤正有件事要請教,所謂擇日不如撞日,不知裴夫人能否為孤解惑?”
裴妃順著話頭問道:“秦王請講。”
雲峰神秘兮兮的把腦袋湊到裴妃的耳邊,小聲道:“裴夫人,孤前段日子做了個夢,夢見有一回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又是滿身血汙,卻有一名仙女替孤擦洗全身,然後。。。。”
“秦王您別說了!”這一瞬間,裴妃又羞又窘,她意識到,那天的雲峰根本就是在在裝睡!
‘他什麼都知道,這得多丟人啊!’如果床頭有個洞,裴妃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而云峰,能清晰的感覺的出來,裴妃的臉頰已是燙的驚人,這讓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那耳垂!
“秦王不要!”裴妃突然猛的推開雲峰,慘笑道:“那晚正是貧道替秦王擦洗的身體,而且趁著秦王疲累熟睡,做了些不堪的事,秦王不必誨言!呵呵~~貧道只是個**不知自愛的女人,卻對秦王起了非份之想,真是好不知羞,灌娘就在隔壁,請秦王速速過去。”
“呃?”雲峰一怔,他分明能看出,裴妃是認真的,不由暗罵起了自已嘴賤,如裴妃般心高氣傲,又頤指氣使慣了的女人,哪怕過往經歷再是不堪,卻仍需要個臉面,如何能任由自已口花花?
過去的不堪往事可以解釋為身不由已,為了生存不得已而為之,而趁著男人睡著偷偷搞那種事,還幫著打灰機,這該從何辨解?的確是**中的最**,擱在現代社會,也沒幾個女人能忍受被當面揭穿,更何況還是古代?(未完待續。。)
第三二九章 花言巧語
裴妃的羞憤欲絕模樣令雲峰悔愧萬分,他趕緊重新抱住,裴妃卻像發了瘋似的,連蹬帶打,手腳並用,還厲聲嘶叫:“快放手,秦王請自重!貧道雖是不堪,但也不能任由輕薄。。。。”
這是個性子烈的女人,這種女人發起脾氣,天塌下來都不顧,雲峰害怕把荀灌娘引來,連忙捂住裴妃的嘴巴,不讓她說下去,然後身體一壓,令裴妃動彈不得,這才賠起了罪:“裴夫人,全是孤的錯,你先別亂叫,聽孤說幾句肺腑之言,可好?”
裴妃的掙扎稍有緩和,以羞憤又赤紅的眼神示意繼續,於是,雲峰試著把裴妃的嘴巴鬆開,快速道:“孤當時沒存了好心思,所以。。。。裝著睡著了,不過,孤能理解,身為孀居多年的婦人,無論擱在哪,總是個正常女人,是正常人,都會有那方面的需要,這沒什麼好羞辱的,實在不用給自已背上包袱。”
說著,雲峰看了眼身下的裴妃,這個女人的掙扎停了下來,卻仍把臉面偏向一旁不看自已,那凌亂的秀髮貼在臉上,絲絲縷縷中帶給人一種極具誘惑的野性美。
雲峰不敢露出任何意動之色,調運勁氣控制住那傢伙不至於充血漲大之後,又道:“裴婦人,孤不瞞你,當年在長公主府上做奴僕時,身為一名血氣方剛的成年人,孤也想女子,幻想懷裡能有個女人與孤共赴巫山**,可是,憑著那低賤的身份。就連個醜陋年老的婢女都不會多瞧孤一眼。無奈之下。孤只得夜晚睡不著時自已解決,所以說,這完全是人的正常需求,無論是男是女都一樣,但裴夫人你能清心寡慾那麼多年,著實很不容易了,哎~~”
雲峰竟嘆了口氣,臉上現出了緬懷之色。裴妃雖是側臉裝作不看這人,其實眼角的餘光正透過髮梢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呢,不由芳心暗生疑惑,卻不方便詢問,只能暗中作著猜測。
好在雲峰很快就道:“裴夫人請恕孤言辭無忌,你當時幫著孤做那事,竟令孤回憶起了往昔的卑微日子,說實話,雖是不堪,卻也是一段生命中的重要旅程。因此,孤才會裝著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