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五人面面相覦,荀灌娘無奈道:“你們自個兒去吧,改日有機會再和衣通姬溝通好了。”
雲峰無所謂道:“總有一天,弟子會讓她變回一個正常的女人,那咱們這就去了,老師您與裴夫人也別忙太晚。”說著。一手一個,摟著兩個窈窕美人。轉身而去。
長安街頭,人來人往,家家店鋪都是人影如梭,衣通姬的不配合並不影響雲峰的興致,很快的,草香幡梭姬與大後磐媛也是胸懷大開,一路上,唧唧喳喳,快樂的有如兩隻鳥兒,她倆幾乎逢店必進,尤其是首飾店與小玩意兒店,每次進去手裡都要多些東西才能出來。
雲峰也很享受這種氛圍,一方面身邊有美相陪,另一方面也相當於微服私訪,最直接的對民生民情做一個瞭解,看著眼前的熱鬧場景,其實雲峰雲峰很不理解,唐朝的坊市為何要實行宵禁?
唐長安城的結構傳承於西魏宇文氏執政時期,那時政局不穩,天下未定,在都城搞宵禁可勉強看作情有可原,可是唐朝國力強盛,歌舞昇平,為何會沿襲這一陋習?
雲峰不自覺的搖了搖頭,真是奇哉怪也!
“雲郎,在想什麼呢?妾累了,走不動了。”正暗暗想著時,大後磐媛那嬌滴滴的叫苦聲在耳邊響起,來的路上,雲峰不讓她們稱呼自已為大王,以免暴露行蹤,引來百姓的圍觀,而且這一男二女好興致,一路步行沒有乘馬車。
雲峰轉頭看去,大後磐媛的眉眼間透出了一絲疲倦,那一雙會說話的漂亮眼睛正帶著幽怨向自已看來。
雲峰不禁心裡一軟,又轉頭四顧,由於秦國婦女地位的提高,社會風氣也隨之開放,大街上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比比皆是,於是,雲峰一把攬上大後磐媛的纖腰,微微笑道:“來,天色也不早了,既然累了為夫就揹你回去。”
“嗯!”大後磐媛歡喜的輕點螓首,攀到了雲峰的背上,這才剛剛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草香幡梭姬就有些不樂意了,嘟著嘴道:“幡梭姬也累了,雲郎,你好偏心啊!”
這一聲,叫的雲峰骨頭都酥了,帶兩個女人,這對尋常人來說,是個大難題,但擺在一個打破虛空高手面前,最是尋常不過,雲峰二話不說,伸出一支手,把草香幡梭姬抱住一提,讓她如樹袋熊般掛在自已的胸前。
如果換了漢家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多半不會如此,不過,倭女開放大膽,率性而為,雖學了些漢家禮儀,也寫漢字說漢語,可漢家習俗並未浸入骨髓,因此,無論是草香幡梭姬與大後磐媛,都未有任何的不自然表現,而云峰更是不在乎,修煉至打破虛空,對人的品質沒有太大的要求,先決條件便是心靈圓潤,不為外物所動,也就是說,必須要心志堅毅才行,心志堅毅的人又怎會在乎他人的看法?
於是,雲峰前面一個,後面一個,大步如飛,向著來路行去,剛開始,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還撒嬌般的時不時往雲峰脖子裡呵呵氣,或是突如其來的輕舔一下耳垂,盡顯她們的活潑青春本性,可沒多久,已是伏著不動,沉沉睡去,她倆是真的累了。
沒過上多久,就回到了小院,院子裡漆黑一團,看來,荀灌娘、裴妃與衣通姬都已進入了夢鄉。
雲峰先把身上的兩個女人送回房,細心的替她們脫去外服,除去鞋襪,再蓋上被褥,然後輕手輕腳的關門離開。
雲峰先往澡堂,就著涼水衝了把澡,把身上的女人香氣洗掉,之後也不穿衣服,悄悄的來到了荀灌孃的屋門外。
荀灌孃的屋門並未桕上,應該是特意留的門,不發出任何聲響,雲峰推門入內,透過稀薄的月色,可以看到床上的被褥下,有一具人形側身朝內。
雲峰立刻把鞋子一蹬,飛身一躍,鑽入了被子,又伸手一摟,把被子裡的美人滿滿抱入了懷中。
這具身體,溫曖柔軟,僅身著一件心衣,光滑滑的背脊完全坦露出來,雲峰卻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荀灌娘類似於蘇綺貞,幾乎不使用香粉胭脂,身上散發的是金丹真人所特有的香味,其中還間雜著最自然的女子體香,而懷裡的女子,帶有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
‘難道是她?’雲峰心頭一熱,由於烏黑的長髮遮擋住了臉龐,所以他把手伸向這名女子的胸前,輕輕一兜!
沉甸甸,還又軟乎乎,這不是荀灌孃的胸脯,荀灌孃的胸脯沒這麼大,而且也要結實一些。
懷中女子被襲了胸,似乎從睡夢中驚醒,猛的翻了個身,一看到是雲峰,不禁驚撥出聲:“啊!秦王,怎麼是你?”
雲峰眼前,現出的是裴妃那張成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