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敬桐說,喘息地容她白他唇下移開。
他坐立不安地等在電話旁邊,幾個小時有若幾世紀般漫長。最後鈴聲響時,他一把抓起聽筒,卻發現是門鈴在響。
門外竟是嘉茹。他未開口,她便雙臂勾上他的脖子,送上來她溫潤的芳唇,給了他一個又深又長又熱的吻,直吻得他血脈奔騰。
“我想這是表示會談結果圓滿?”
“噓,等一下再說。”
他也不想說話,她眸子裡的熱情使他覺得全身都燃燒了起來。尤其她的手抽掉髮帶,性感優雅的搖搖頭,搖散一頭絲般秀髮的性感模樣,越發激升了他的渴欲。
依然,他勉強維持住一絲微弱的理智。“嘉茹,你確定嗎?”
“我也愛你,敬桐。”
再無需贅言了。他攔腰抱起她的同時,嘴唇找到她的,走進他的臥室。
他輕輕吻去她眼角一滴淚。那是狂喜和滿足,他知道,因為她嘴角含笑,而他也有相同感覺。
啊,狂喜還不足以形容。她像醇酒,像天鵝絨,像香馥的花,像絲緞。和她做愛,像在洪流中載浮載沉。他早知她冷漠的表面底下是一團火,卻沒想到他願在她的火焰中焚身。
嘉茹覺得她再也不是原來的自己了。當他進入她身體的剎那,宛如一道極目的光亮穿透她生命的黑暗面。他的溫柔,他的深情,全部一一化做以唇和肢體為解的語言。他讓她感到她是世界上最美的珍瑰。在他懷中,在他撫愛下,她這個結過婚的女人,彷彿才度過了她的初夜。它美好、絢爛、甜蜜得不可思議。
她的神智已自凌霄中緩緩飄回地面,身體內猶悸動著他有力又柔美的律動。她慵懶地張開眼睛,他在她上方,對著她微笑。
“你的眼神讓我覺得我好似唐璜。”
不料他有此一比,嘉茹笑起來。
“謝謝你。”她輕聲說。
“不要在做完愛後說『謝謝』或『對不起』。”他啄一下她沁汗的鼻尖。“我們所做的是分享。我得說,我們好極了。”
她忍不住又笑。“還是要謝謝你,為了這個『好極了』。”
“好吧,這個謝謝可以權且接受。那麼我也要謝謝你。”
“不客氣。”
他沒想到可以在床上和一個女人分享過完美極致的性後,還能共歡笑和戲謔。但他們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