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鬧了那麼大動靜,太守哪裡,,,怕是本將軍也壓不下去,畢竟太守府都被燒的一乾二淨”。
“此事不勞將軍費心,太守哪裡自然有貧道前去分說,斷不會讓將軍為難”玉獨秀知道田博冠的意思,昨夜動靜鬧得太大,怕是遮掩也蓋不住,早就驚動了上京。
“如此就好,就好”田博冠點點頭,喝了一口茶。
“對了,貧道還有一件事要勸諫將軍”玉獨秀忽然道。
“哦,道長乃是有道高人,字字金玉良言,還請道長賜教”田博冠鄭重的放下茶杯道。
“將軍無須如此鄭重其事,貧道只是想說,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將軍何必刨根問底,這歷史之中不知道埋藏著多少隱秘,更有大能禁忌之事,稍一觸碰,就會引發嚴重後果,將軍還需放開心胸,平安是福啊”玉獨秀喝了一口茶水,滿面滄桑。
“道長高言,末將受教了”田博冠謙遜道。
玉獨秀聞言站起身:“將軍昨夜麾下損失了不少人手,怕是不好和底下的弟兄們交代,人心都是肉長的,那死去計程車兵家中也有父母妻兒,貧道此行車中取出白萬兩白銀給與死去計程車兵家屬,也算是給將軍一個交代”。
“道長高義”田博冠正容道。
“貧道就不打擾將軍了,還需前往太守府一行,勸說太守”玉獨秀一笑。
“道長請”。
玉獨秀起身走出大帳,隨後腳步頓住:“這些行囊就暫且放在大營中吧,等貧道欲要修建道場之時,在與將軍知會一聲,取回這行囊”。
看了眼那幾十輛推車,上面被布匹蓋住,雖然不知道車中是什麼,但能讓修士看重,必然不是凡物。
只是田博冠萬萬想不到,這車中存放的居然是各種珠寶與白銀,什麼時候金銀珠寶也能用車堆了?。
玉獨秀帶著孫赤走出大營,向著太守府走去:“歷經此事,你現在也算是與過去畫一個分界線,日後當重新做人”。
“謹遵道長教誨”孫赤恭敬道。
太守府已經成為了灰燼,這上古之時就已經修成的太守府,歷經千百萬年而不倒,卻在一次官場的陰謀中成為灰燼,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諷刺,當然了,這其中少不了玉獨秀推波助瀾的結果。
太守府被燒成灰燼,但骨架仍在,這太守府乃是青石砌徹而成,那火雖然猛烈,卻只是凡火,燒不得這青石。
過往的行人看著一片狼藉的太守府,卻不敢多看,只是匆匆從其門前路過。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太守府自然是不能住了,太守一家老小搬去了一處別院,身為袞洲最高長官,不愁沒有住的地方。
此時袞洲太守愁眉苦臉的坐在案几前,雙目失神不知道想些什麼。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將其驚醒,管家行至其身前道:“老爺,妙秀道長求見”。
“妙秀”太守抬起頭,想起那夜玉獨秀大發神威,橫行無阻,生生的壞了自己的計劃,太守大人的眼睛都紅了,要不是那玉獨秀橫插一槓子,哪裡會有這種事情。
“好個賊潑道,那夜壞了我大事,老爺還沒找他算賬,他自己就送上門來了,等太一道的道長回來,定要與其好好算清這筆賬”這般說著,只是想到昨夜玉獨秀大發神威,那寒光閃爍的三尖兩刃刀在其眼前晃悠不停,有心裝病不見,但他深知修士手段神鬼莫測,在沒有想到對付他的辦法前,還是不要露出敵意的好。
“讓他進來吧”太守索然無味的揮揮手。
管家領命而去,不多時太守就看到了玉獨秀以及玉獨秀身後那張熟悉的面孔,突然瞳孔一縮,心中一突:“他怎麼和這賊潑道混在一起了”。
“見過大人”玉獨秀笑眯眯的對著太守一禮,這太守是好人啊,給了自己拿下上古神木的藉口,不然自己還要煞費腦筋,想辦法取了那扶桑木。
“道長有禮了,還請入座”太守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眼睛看向孫赤,似乎在問你怎麼在這裡?。
只是孫赤此時隨了玉獨秀修道,怎麼會理會他的目光,低垂下眼眉,坐在玉獨秀下手。
太守無奈,只能看向玉獨秀:“道長何來?”。
此時太守心中忐忑,不知道玉獨秀為什麼和自己的同夥混在一起,還有這道士到底扮演個什麼角色。
“太守也知道,貧道這次下山是為了開一道場,昨夜看到太守府火光沖天,特來相助,又一路追殺,降服了這賊人,之前貧道已經去過田博冠將軍那裡,為大人解了後顧之憂,只是貧道道場地址尚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