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聯,幾十年前現任的袞洲太守還是一個通判,後來袞洲太守病逝,朝廷派下來新的太守,現任太守心中不甘,起了殺心,找上了弟子”。
“弟子那時被仇家追殺,初至袞洲,異術更未練成,如何面對權勢通天的通判,那通判找上弟子,要弟子半途截殺一人”說到這裡,孫赤頓了頓:“那時弟子來到袞洲最慘的一役,七百多個兄弟,死的只剩下三十多個,其餘的都被那男子身邊的侍衛殺光了,不過弟子最終憑藉人多的優勢,將那男子斬於刀下”。
“不過事後弟子才知道,那男子乃是新來上任的袞洲太守,弟子當時嚇了一身冷汗,怕被那通判滅口,潛入深山鑽研異術,幾年之後弟子異術有成,再出山之後,那通判已經成了這袞洲的主人”。
說到這裡,孫赤一笑:“那太守見到我欲要殺我滅口,弟子展示武力,令其知難而退,他當時也心有顧忌,怕殺不死我,我情急之下魚死網破,將事情都漏出去,最終私下達成協議,允許我在我在袞洲境內肆虐,不過有的時候要幫他處理一些不方便的事情”。
說到這裡,孫赤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
“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日後在本座身邊,安心修行,你雖然過了修行的年紀,但終究能延年益壽”玉獨秀是何等聰明的人,念頭轉動間已經想到了很多事情,尤其是看到天空中不斷積蓄的劫之力量,心中閃過一道道念頭。
“這件事就爛在肚子裡,不得說出來”玉獨秀道。
“是”。(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八章 勸解
上山容易下山難,即便是長年奔走于山川之間的眾位盜匪,此時走起路來也慢吞吞的,看著前面那位步態自如的殺神,眾山匪心中忐忑,前途未卜,腳步自然快不起來。
夜晚在山中歇了一夜,第二日出了大山,來到袞洲城,遠遠就有侍衛盤查。
玉獨秀面色不變:“貧道與田博冠將軍有舊,還望侍衛通傳”。
那守城的侍衛見玉獨秀一行人推著大大小小的車子,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好來路,正要盤問,卻被玉獨秀率先開口堵住了話語。
前夜城中出了那麼大的亂子,此時守城的眾侍衛猶若驚弓之鳥,聞言沒有多說,只是道:“你等在一邊候著,不要擋了大門,堵了來路”。
玉獨秀揮揮手,身後的眾山匪手腳麻利的把車子推到一邊,面色忐忑的等候,身為山賊,此時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心情能好才怪。
沒讓玉獨秀等候多久,一陣馬蹄聲響起,卻見田博冠帶著一對親衛來到城門口,遠遠地看到玉獨秀,就飛身下馬,行了一禮:“見過道長,前夜道長又救了在下一命”。
玉獨秀搖搖頭,扶住田博冠雙臂,阻止其下拜:“貧道有事要與將軍分說,此地人多嘴雜,還請將軍找一清靜之地”。
“還請道長且往末將大營一述如何?”田博冠道。
玉獨秀點點頭:“可”。
一行人推著馬車,向著大營走去。
遠遠地看到那軍營,眾山匪戰戰慄慄,懼於玉獨秀神威,卻是不敢逃跑,只是畏畏縮縮的推著車子,跟在玉獨秀身後,倒是孫赤面色不改。坦然自若的跟在玉獨秀身邊。
走進軍營,一群整裝待發的侍衛正在操練著,玉獨秀與田博冠進了軍營,將眾位山匪留在外面,眾土匪看著那刀光閃閃,整容整齊的軍隊,更是害怕了幾分,心中膽氣消弱到了極點。
走進大帳,將軍令人奉了茶水,請幾人入座。隨後道:“不知道長有何事要與本將分說?”。
玉獨秀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緩緩放下茶杯,看向身邊的孫赤道:“將軍可知此人是誰?”。
田博冠聞言上下打量了孫赤一遍,方才搖搖頭:“不識得,還請道長賜教”。
玉獨秀輕輕一笑:“昨夜盜匪作亂之事,將軍想必不會忘了吧”。
“哦”田博冠瞬間正容,等著玉獨秀下文。
玉獨秀也不賣關子,直接道:“昨夜之事。貧道已經替將軍出了氣,將那盜匪的老窩給端了,從此之後袞洲境內最大的盜賊團伙不復存在,將軍也知曉。貧道欲要在袞洲開一道場,尚需一些人手,那殘存的盜匪就被貧道給留下當苦力了,用以贖罪。將軍不會怪罪貧道自作主張吧?”。
田博冠一愣,隨後略帶深意的看了眼孫赤,對玉獨秀鄭重道:“道長說笑了。幾次救了末將性命,這次更是替末將報了仇,本將軍就算是在愚笨,也當知道知恩圖報四字,只是昨夜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