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證並不成立。”
“這是你的想法,一個‘在身邊’,擴充套件域不同,因人而異。”
“我堅持衣服和人類再擴充套件也不會相同,你呢?”
時蕾呵呵笑起來。“不知道還以為咱倆文科生呢。”其實是倆學理工的呆子。
丁冬也噗哧一聲。“算了,反正別人說的話你也聽不進去。”這個女人就是會不經意地給人造成隨和的印象,好像誰都能左右,其實只肯聽自己的話,她一般不堅持什麼,可一旦打定主意誰勸都沒用。她們都已經看清她的小個性了。溼巾收回揹包裡,意外地碰到一個東西。咦?“非哥的眼鏡?”
“哦。”
“為什麼會在你包包裡?”
“不小心裝進來的。”
“怎麼會不小心裝到你揹包裡啊?”丁冬不肯放過她,“誰不知道非哥的眼鏡除了洗澡睡覺從來不離鼻子。”
“你就不要再提醒我了。”時蕾苦笑。
“那你老實交待為什麼要偷人眼鏡?”丁冬充滿希望地問。
要是給小冬知道這副眼鏡落在了雷紅巖家裡,偶像就碎成泥片了,時蕾不忍心揉碎別人的夢。而且她和翅膀就算散了也還必須繼續相處下去,是同鄉,同學,也是好朋友,沒錯啊,一切就跟從前一樣,他仍然是濫人一個,她承認這一點,卻也不想聽見別人說他不是。主要是她不想眼鏡事件再傳到翅膀那去,他會有一千個理由證明自己清白,但她已經聽夠他那些謊言了。
又走神了~丁冬真怕她再哭起來。“這樣也好,讓他找不到眼鏡乾著急。哈哈,乾脆不給他了,留給阿不吧,等她再度數再高一些就能戴了。”
“這鏡子她戴不了。”
“誰說的?上次陪小晉配眼鏡她驗光就是兩百的,只比非哥低五十度。”她戴上眼鏡,“這樣戴起來感覺差不多,不像小晉那個,我一戴就頭暈。”
“邢影近視嗎?”
“是啊,只上課看黑板的時候戴,臭美嘛。其實我覺得非哥這種度數平時也完全不用戴眼鏡的,不過戴著是清楚啊,”她向遠處望去,“哇,對面公交站牌上的小字都看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