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逼養的這世界還沒有點天理了?“我哪兒錯?”
“就這一點啊,打死也不覺得自己有錯這點。”
“我現在氣兒可不太順。”
“蕾蕾本來就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她很乖的……”
“嗯,從來不咬人。”
“就連阿不,在柏松走的時候也偷偷哭過。可蕾蕾太正常了,讓人看了很難過,我寧願她哭。”
他脫口就說:“你別惹哭她。”摁熄了煙,看到煙盒上的水珠,想起昨天閃閃的她的眼淚。
……反正我也幫不上忙。
……男女之間真有純友誼嗎?
……這和承認不承認有關係嗎?事實跟那擺著呢。
……看來光是喜歡還是不行,根本不適合,勉強不來。
……非,白白……
理智慢慢甦醒,一串點連結成線,沒有鏡片掩蓋的幽黑雙瞳閃現備戰的精光。要是有錯,也就錯在經管不利,那隻貓兒太閒了,有空胡思亂想。
“你讓我說的我都說了。”沒讓說的她也說了。
“辛苦了~”時蕾舀一勺聖代喂她,“沒轟你吧?”
丁冬扭頭拒絕。“你明知他會轟人還讓我接他電話太過份了。”
“唉,我都失戀了,你多少也跟著痛苦一下吧。”何況翅膀也不能真遷怒丁冬。
“我看痛苦的就只有我!”她看她面前那一餐盤食物,“你一點都不像失戀,能吃能喝的。”
“電視裡都這麼演的,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吃。”她拿起漢堡咬了一大口,滿嘴芝麻,“我記得丁凌說過這是有科學根據的,胃裡東西裝滿了,腦細胞也去輔助消化,沒空處理其它情緒。”
“堂哥沒說這麼多東西吃下去會撐壞胃嗎?”再加一個何香晉也許還吃得完。
“不是還有你嘛~”她拿薯條在她鼻子下面搖啊搖,“少吃點兒胖不到哪去。”
“你會壞了我的減肥大計。”丁冬受不了薯條的香氣,到底拿起一根嚼起來。心裡想,就當為了蕾蕾,有人陪著能吃得更多,細胞可以多消化一會兒……“堂哥如果還在,一定不會看你們鬧成這樣。”
“兩個人在一起,要靠別人來維持……”時蕾搖搖頭,將目光調向窗外,KFC的落地玻璃窗擦得纖塵不染。今天是個讓人神經衰弱的陰有陣雨天氣,已經開始起風,陣雨應該馬上就到,路人行色匆匆。丁凌如果還在?如果真能有如果,她願意和丁凌調換性別,這樣起碼可以成全丁凌的幸福。呵呵,丁凌的話,說不定更能收住翅膀的心。
“蕾蕾!”丁冬驚呼。
她拉回神智,感到臉頰的溼潤。
“蕾蕾~”丁冬慌了,非哥特意叮囑不許把人惹哭的。當時她還笑,上下鋪住了兩年她從來就沒見過蕾蕾哭,想不到眼淚說來就來。
“呵呵……”時蕾不好意思地擺手,接過紙巾擦臉,弄翻了聖代杯子,她連忙伸手扶,還是灑在桌上濺在身上,一片狼籍。
“快去洗手間洗一下。”
“沒事。包裡有溼巾幫我拿出來。”
丁冬拿過她的揹包翻出溼巾遞給她。“你看看你……明明就捨不得,硬是說沒事,自欺欺人真的有用嗎?”
“我可不是因為他哭。”她擦著短褲上的奶油痕跡,“突然挺想丁凌的。”
“那明天我們早點兒出來去看他怎麼樣?”
“行啊,咱去十二區偷點花給他帶去。”
“不可以換個地方偷嗎?十二區的花快被你和非哥偷光了,你們兩個肯定會被十二區的校工通緝……”又抽了張溼巾給她,“蕾蕾,你真的不會後悔嗎?你後悔還來得及,我看得出來非哥對你很認真很在乎,不然也不會這麼生氣。”
“你還不喜歡你櫃裡那些衣服呢,晚上回去我全給你扔了,看你生不生氣。”
“你這算不算詭辯?”
“是人性,劣根性。自己的東西就算不喜歡也不願意被拿走。這是哲學。”翅膀說的,在她一次次問起季風和叢家的情況時。季風很早就知道叢家喜歡他,那麼叢家就只能喜歡他,想逃走,想放棄,他就急了,追求也來了。季風承認了嗎?時蕾追問。翅膀沒回答。但是不管季風是否承認,叢家肯定也懂得這個道理,因為她沒接受季風。叢家一直就是個很聰明的女生。
“你這是偽哲學。”丁冬不能認同這點,“衣服和人一樣嗎?衣服扔了就沒了,人呢不做情侶還可以做朋友,同樣是在身邊嘛,SO,時小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