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1 / 4)

跟於一季風兩個喝了點酒,翅膀早早打車回家,車開進東一條路,摸出手機來逗貓,電話一撥過去時蕾就抱怨,楊毅和叢家喝多了晚上要在小蠻子家住,她正要自己坐車回西城呢。翅膀氣道:“那你咋不早給我打電話!”計程車調了個頭到小蠻子家把人接下來,好個面頰紅灩灩的醉美人,他有點驚訝,“你咋能喝成這樣?”

“她們倆喝我一個,家家現在可能喝了你不知道。”她出門吹了涼風有點頭昏,靠在他懷裡晃腦袋,“幸好小小蠻她爹知道楊毅在這兒住沒敢回家,要不再加上他死定了我。”

小小蠻是啥東西?翅膀沒好氣地揉著她太陽穴。“幾個死丫頭片子喝得酒氣熏天不閒丟人?”

開回西城,外面開始飄雪花,時蕾拿腦門兒頂著車玻璃,抹去上面的哈氣,扒扒兒地往外看。

翅膀叫司機停車,正掏錢給人家,身邊那個見雪瘋已經嘻嘻兩聲推開車門溜了老遠。找錢也沒顧,他急忙跟下去喊道:“你別跑啊,跑卡了我給你扔大道上不管了。”

她搖晃地停住腳步,縮著手立在道邊等他。“快走!”她在原地蹦蹦跳跳,“快走!”路面白天開化到晚上氣溫一降又凍上了,再落點雪花,滑得跟鏡片似的,她閃了一下,被他及時扶住,聽她嘟囔:“好麼應的怎麼又下上雪了?”

“你不就願意看下雪嗎?”他攬著她往家的方向走,這孩子一喝多怎麼就跟不是一人兒似的?

“願意看。”她認真地點頭,“回S市就看不著了。”

把她羽絨服上的帽子扣上,翅膀問:“你是不沒在家呆夠?”

“待夠了。”

“要不你跟系裡請假晚兩天回去?”

“那你呢?”她低頭呵手,不戴手套還真挺冷的。

“你不走我還走啥?”他答得順嘴。

她歪過頭來看他的臉。“你肯定話一涼自己就走了。”

“呵呵~”他笑著把她的手握進掌中,對她話裡不自覺露出的依戀總是莫名喜悅,“我走我的,你不會後跟著啊?也不是找不著。”

“翅膀?”她彎下腰按著腿說,“翅膀我波楞蓋兒疼。”

他繞到前邊把她背起來。“我是真得回去,店裡邊什麼樣我一天不見著都惦心是回事兒,實在待不下去了。你要不就再在家玩幾天等雪停了再回去,我找人在哈爾濱給你訂機票。”

“怪磨嘰的,”她摟緊他的脖子。“我要跟你一起走。”

30、戰馬恩仇錄

時蕾說你還真會鼓舞士氣,翅膀咧嘴低笑,他說我這不是鼓舞什麼,我是真想把殿下這風情六家全整黃了。時蕾一驚,他說這話時眼裡有吃活人的狠辣。可以說,一家對六家,輸了不坷磣,殿下大概到現在還以為翅膀在做垂死掙扎,孰不知他已經開始打風情六家的主意。翅膀說這叫扮豬吃象,“像我為什麼要戴眼鏡?因為這樣比較斯文,看起來比較好欺負,給人撂倒了他趴地下還不相信是我動的手。不管是鬥文鬥武,如果你能讓對手輕視你,這場仗你就贏了一半。”他幹什麼都有牛逼哄哄的理由,其實根本就是眼鏡離不了身兒。

不管怎麼說,翅膀這回真是較上勁兒了。殿下也不信奉和平主義,針對針地頂著幹,你看我我看你,笑臉裡邊直磨牙,智商低於120瞅他們倆人,死鐵。不對付麼,有事沒事打還愛往一起夠著撩,尤其是殿下,屁大點兒新鮮事也不忘過來顯擺一番,柏松到飛石那天,打電話讓翅膀來看店裡新進的點唱機。翅膀說行啊,正好柏松從廣州回來了,我給他也帶著見見世面。那邊兒一聽,“半個月後你們還活著再說吧。”換成了嘟嘟嘟的風音,掛得真快,好像打電話也能傳染SARS病毒似的。時蕾給相互大笑的翅膀和柏松就一句評價:“多缺損。”

翅膀缺德的事兒多了,丁凌有一次跟他在約好的健身房等殿下,滿屋子練跆拳道的嗷嗷叫場,翅膀聽得直搓耳朵。有個教練以為這倆個眼鏡男是來運動的,過來搭話,還演示性地拿著腳耙讓他們試試。翅膀研究地看他故意露在道服外邊結實的肉塊:“踢人不好吧?”別給他踢急眼了再張羅學員給他和小大夫撂在這兒。人那教練很熱情地說:“你踢。踢,沒事,練習一下,教一下你怎麼發力?”翅膀還在推說不好,眼一瞥看到剛進門的殿下,“那我踢啦?”往後退了退,一個墊步起跳喂耙,咔一腳把那扎穩馬步的教練踹出去三四米遠。殿下遠遠看著這邊兒都不知道動了。那哥們兒爬起來,灰頭土臉地問:“你是專業的吧?”“不不,”翅膀笑得賊謙虛,萬分抱歉地拉起他,“就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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