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慕筱白笑得跟只貓兒一樣,等喬兆森幫她把上衣穿好的時候,打了個哈欠說:“你忘了幫我穿內衣了……”
喬兆森一張俊臉閃過一絲窘迫,然後又重新開始幫她穿衣。
折騰了十多分鐘,終於解決了慕筱白的穿衣問題,她湊過身,在喬兆森右臉吻了下:“謝謝。”
喬兆森瞪了她一眼:“大清早別點火。”
慕筱白咯咯笑了起來,爬起來洗漱去了。
…
從Z到B市的飛機只需要兩個小時,下飛機的時候正是中午時分。
吳悠和她丈夫陳林之早已在接客廳等她和喬兆森,上車的時候,吳悠拉著她到一邊,低聲問她:“你那位表現怎麼樣?”
慕筱白尋思著怎麼給吳悠一個回答好,想了下,說:“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吳悠切了一聲:“你這是忽悠誰啊。”
慕筱白笑笑,然後扯開話題,回頭看了眼喬兆森,他正和陳林之把一些帶過來的禮物搬運上車,秋日陽光下,他的頭髮像是鍍了一層碎金,微微晃到了她的眼。
中午是在吳悠家裡吃的,為了這頓飯,陳林之還專門擺出了吃年夜飯用的大圓桌。
餐桌上雖然只是些平常家常菜,但是菜色卻做得極好。
慕筱白笑著對陳林之說:“姐夫,你的廚藝可是越來越棒了。”
陳林之語氣溫和,是標準的居家好男人:“喜歡就多吃點,你姐嘴刁,還嫌棄著呢。”
吳悠瞅著陳林之看,語氣奚落:“小林同志,你這話說的,怎麼聽都那麼像是在抱怨啊。”
陳林之忙說:“哪裡哪裡。”
在吳悠家吃了中飯,她和喬兆森便趕到鄉下去了。
道路上風景漂亮,即使只是看著一些農作物,但是慕筱白還是異常興奮,每當看到熟悉的事物,她便跟喬兆森講解她小時候與它們發生的相關故事。
當她說話的時候,喬兆森只是靜靜聽著,嘴角相當好處地勾著,帶著一抹笑意,聽到好笑的事情,他便過來摸摸她的頭,他看她的眼神很柔和……就像一個長輩的眼神。
她轉頭對喬兆森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呢,也跟我說說吧,我挺好奇的……”
喬兆森好像遲疑了下,然後慢慢吐出第一句話:“我小時候的生活很單調,現在回想起來,無非就是學習各種技能和知識。”
慕筱白繼續追問:“聽你這樣一說,確實挺單調的,不過你身在喬家,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情……那你小時候有特別要好的玩伴麼?”
喬兆森看了她一眼,然後笑著搖搖頭。
慕筱白頓了下,也笑:“你那麼早就成為孤寡老人,挺難得的。”
喬兆森淡笑。
慕筱白若有深意問:“那你和梁小姐呢,什麼時候認識的?”
喬兆森臉上表情微微一僵,停頓了很久,問:“你想知道?”
慕筱白攤攤手:“你別把問題重新拋給我,你想講就講,不想講,我自己想象……”
喬兆森神情頗有無奈,想了下,說:“初中畢業的時候,喬雲清安排我出國,那時候我並不想聽他的話,便隨便選擇了一家高中讀書,也是就在那家高中,我認識了粱奕洲,她成績好,在文藝方面,也很活躍,同樣,她驕傲得不可一世,那時看見她的時候,就像看見另一個自己……”
慕筱白開腔:“然後兩個開始惺惺相惜麼?”
喬兆森一時不知道怎麼跟她說,當年的粱奕洲確實就像一朵驕傲而嬌豔的花,喬家和梁家關係在那段時間關係也變得密切,不管在私底下還是學校裡,他和粱奕洲都有很多相處機會,作為同樣年輕和驕傲的他,他對粱奕洲的確產生過一些不一樣的感情。後來粱奕洲跟他表白,她和他也就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我跟她只當了一年的同學,後來我被喬雲清強制性拉去了法國,後來跟她的關係也就斷了……”
慕筱白抬眸說:“其實現在我對你們是如何重新相遇這塊比較感興趣?”
喬兆森摟過她的肩膀:“那段無聊得很,沒有什麼好講的。”
既然他不想講,她繼續追問也沒有意思,但是她突然想問喬兆森一個更沒有意義的問題。
“如果當年你同時遇見我和粱奕洲,你的選擇是什麼……”
喬兆森低笑,閉眼假寐起來,良久吐出:“如果早知道你是我的現在的妻子,我會選擇看著你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