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打得他幾顆牙齒和著鮮血甩脫而出,迭聲慘叫。
“再不放人,我讓你們這些龜兒子全部當龜蛋!”她標悍的瞪著他們。
“方才沒一掌打死你,倒教你這小蹄子來壞老子的事。”這突發的事惹火了古承休,他搶過一名手下的刀,一式“大鵬展翼”撲上,揮手便砍。梁紅豆仰起臉,舉臂格擋,湯瓢在相接聲中清脆斷裂,那道刀光眼看就要把她劈成兩半……一座瑤琴自大開的門戶石破天驚的疾速飛進,應聲把門口兩名大漢擊得吐血身亡。琴身衝勢不減,直直飛向古承休。
原以為自己死定了,梁紅豆閉上眼睛,只感覺一陣狂風自臉上掃過,額上劉海被吹翻起,砰然大響後,她睜開眼睛,看見嵌在壁上龜裂卻未碎開的琴身,距離頭頂不到兩公分。她拍拍心口,垂頭顫危危的吁了口大氣。
“來者何人?!”驚見這種身手,緊急避開瑤琴追殺的古承休彷彿也驚魂未定。空氣裡只有嗡嗡的琴絃聲作答。
“來者何人?!是好漢的就不要鬼鬼祟祟!”古承休大吼,眼睛望著屋頂。
“你看那兒做什麼,我在這兒。”門口的馮即安笑吟吟的答話,出手擲筷,花牡丹身後的男人前一秒才舉刀,後一秒已經扶著受創的手臂跪了下來。
“古承休,你不會連我都不認得吧?”馮即安談笑自若,如入無人之境。他出現不過數分鐘,已把花牡丹和張華平安的納入身後。
當瞧見縮在牆角的梁紅豆,只見他臉頰無端抽搐了幾下,再也不見他的笑。
傍晚才吵嘴,夜裡卻在這種地方見面。梁紅豆回過神想逃,手腕卻被古承休扣住。這下好了,全部人都沒事,就剩她這個多管閒事的淪為人質。天呀,她真是倒楣透頂,要是現下她再不想辦法從他眼前消失,回頭一定被恥笑。
梁紅豆才爬起身,手腕卻傳來錐心刺痛,古承休像拎小雞似的,把她拖到身前。
“放開我!你這野蠻人!”梁紅豆掙扎,聲音發顫。
“閉嘴!”古承休怒吼,狠狠踹了她一腳。
但他卻錯估了一件事,馮即安可沒法忍受這種畫面,手拍劍鞘,背後長劍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