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露出個古怪的笑容。“但是沒關係,我會找到她。”
“如果找到她,你會打算送她見官嗎?”那件事佟良薰完全不知情,仍一派天真的問。
“當然不。”樊多金冷冷一笑,眼睛閃著淫邪的光芒。“怎麼說我都跟她拜過堂,她已算是我樊的家人,我自然會用我的方式好好解決她。”
大廳上每個人全注意聽樊多金的話,江磊和楊瓊玉對那晚的事早就心裡有數;只有馮即安臉色越來越難看。
出了樊家,馮即安的腳程快得驚人,江磊等三人全遠遠的被拋在腦後,連錯身而過的走卒販夫、行車人馬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紛紛避開他三尺以外。江磊欲奔上前,被佟良薰拉回。
“現在不是時候。”他警告。
“我必須跟他解釋清楚。”江磊嘆了一口氣。“省得回頭他又跟紅豆兒吵起來。”
“我怕你撐不到解釋清楚,相信我,”佟良薰嘆息。“你不會想在一隻發怒的老虎身上拔毛的。”
“我不想拔毛,”江磊的口氣堅決。“我只想解釋清楚。”
“那只是比喻而已,但如果你堅持的話……”佟良薰聳聳肩,鬆開了手。“請便,別說我沒告訴過你。”
江磊半走半跑,好不容易才跟上他的步伐。
“馮先生,我不懂你在氣什麼,那件事我可以解釋。”
停住腳步,馮即安對他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必。”
“馮先生。”
“我說不必。”
“樊多金說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我應該?我為什麼應該?”馮即安冷笑連連。“我應該做的是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我不認識你,不認識紅豆兒,更不必聽你們那些假扮新娘、把一個好好的閨女往樊家那個虎口送!”
“你低估了紅豆兒,那種情況她可以應付。”
“她當然可以應付!”馮即安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隨即喃喃自語的咒罵出聲:“就憑她手上那根大湯瓢,還有那異於常人的方向感,任何事都會給她應付得亂七八糟。”一時間江磊張口結舌,半天竟不知怎麼應對他的怒氣。
“我……我不知道你這麼在意紅豆。”半天后他才支支吾吾的開口。
這話不說還好,一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