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餿的……”軒轅頡皮笑肉不笑地道。“而這沉香的酒沒人嘗,又有誰會知道這酒到底是幹了、還是蝕了,還是雜了?”
虧她都到這一把年紀了,還敢自比為佳餚美酒?
“你——”刀、刀!給她一把刀,為免髒了手,她要拿刀砍死他。
簡直是欺人太甚,他是不是忘了她的性子有多烈了,她一旦惱怒起來,哪管他到底是誰、管他此處是何處!
衣蝶戀轉身找著兵器,巧見水無痕正傻愣愣地杵在一邊,她火大地吼著:“無痕,把你身上的劍給我!”
“嗄?”水無痕傻愣愣地看著她。
拿劍?做什麼?師父該不會是想殺了那個人吧!不過師父會想殺他,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他說的話太傷師父的心了;可這人既敢對師父說出這種話,是不是代表著他同師父挺熟的?
“還不趕緊拿來?”見他還傻在一邊,她索性跳下席,一把抽出懸在他腰際的長劍,驀地轉向軒轅頡。“納命來!”
軒轅頡見狀,連忙往一旁閃去。“你別亂來,大廳上可是有很多客倌的。”
“客倌?”衣蝶戀陰冷地笑著。“你眼睛果然是瞎的,居然沒發現客倌早就跑光了!”
沒錯,就是因為客倌都跑光了,那她也毋需再顧慮太多。
軒轅頡邊躲邊閃,這時才發現偌大的大廳上頭只剩他們兩人還有那個巴住她不放的男人,和不知道何時跑進這裡頭的另一個男人,當然那個多話的小姑娘亦是傻瞪著眼站在一旁。
“刀劍不長眼,你要小心一點。”見著鶯鶯,他隨即卑鄙地閃入她背後,以躲避她的追殺。“這是你女兒,傷了她可不關我的事。”
“女兒?”站在一隅的水無痕搔著頭。
鶯鶯何時成了師父的女兒了?
“是男人的話,就不要躲在鶯丫頭身後!”衣蝶戀氣得青筋微暴,掄在手中的長劍更是閃著噬人的銀光。
“是女人的話,就不該老是要動刀動劍的!”他也不客氣地反唇相稽。
“怎麼,是女人就不能動刀動劍?”衣蝶戀笑得相當陰冷。“是男人的話就出來同我過招,讓我知道這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