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花瀑落在他的肩上,為他增添了一份優雅。
“今日看到你四哥了嗎?”她隨口問道。
沈睿細眸驀地睜了睜,盯了她一瞬,“他很忙,又是驛館,又是邊境軍務,我哪裡知道他在哪裡?”
裴菀書斜了他一眼,不滿道,“你陰陽怪氣做什麼?你四哥再忙,不管忙什麼也是為了你們做嫁衣裳,你們若是對不起他,真該是--”她驀地住口,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緒,片刻,深吸了口氣,“沒什麼,進屋喝茶吧。”
“你不是說不認識柳清君嗎?”沈睿挑眼睨著她,涼涼開口。
“以前不認識,剛認識的。”她冷冷地說著,突然回頭瞪著他,微眯了眸子,“沈睿,你不要疑神疑鬼,他和我們沒關係,不過是大哥有過一面之緣,請他來給胭脂西荷療傷,你要是有什麼疑惑索性一次問個痛快,不要背後玩什麼陰謀詭計。”
沈睿冷嗤一聲,“我在你眼裡就是如此麼?陰謀詭計?我陰過你嗎?”
裴菀書勾唇,冷冷道,“你自己知道,”
“古方雨那件事情我也不過是順手推舟,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就算是我算計了你一會,不也沒怎麼樣嗎?”
裴菀書不耐煩地撇撇嘴,“算了,我也沒計較什麼。你為我們做了那麼多,我們自該感謝,哪裡還能怪什麼,只是請你念著兄弟情誼,平日裡多護著他一點。也免得--”
“夠了,他是我四哥,我和他感情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吱吱嘎嘎吹你的破笛子呢。難道天底下就你一人關心他,心疼他,我們都是要害他?”沈睿有點氣急敗壞起來,惱怒地大聲說著,隨後用力哼了一聲,也不招呼,拂袖而去。
他一走,裴菀書嘆了口氣,獨自在紫藤架下的欄椅上坐下。
沈睿離去,裴菀書卻留黃赫多呆了一會,請他吃了晌飯,然後又讓他多坐會陪著永康公主消遣一下。
“黃大人,公主都悶壞了,您快留下來,陪她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