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怎麼知道?我們不可以放棄!”永康著急地盯著她。
裴菀書搖頭,“我們沒有放棄,而是要想辦法。”
“想辦法?怎麼想呢?”永康急切地看著她。
為了安慰她,裴菀書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柔聲道,“辦法會有的,別亂了方寸。”
“劫獄?”永康雙眸晶亮,一下子激動起來。
裴菀書嘆了口氣,笑道,“你四哥又沒下大獄劫什麼獄呢?”他如今肯定是在大理寺的衙門裡,皇帝又沒說要殺人,況且就算是要殺,他們也得好生伺候著。
以他的功夫,想走是很容易的吧,自己才是他的拖累。
果然隔日,柳清君便讓人傳了話給她,讓她沉住氣,靜候。
想是他也不知道皇帝如今的意思,要說想殺沈醉不太可能,他可以藉助別人的手,但是絕對不會由他嘴裡親口說出殺死一個王爺。他向來標榜兄友弟恭,父子和睦的。
就連當年的楚王都沒殺,何況沈醉?
又過了幾日,永康已經回去宮裡。裴菀書坐在暖炕上跟水菊一起繡花樣。時間越久,她反而開始安心,皇帝定然有其他的打算,以此為引子罷了。
沈醉被軟禁在大理寺內,從前舊部以及交好的人要麼跟他劃清界限,要麼不理不睬,倒是忠君派的文大人等上摺子為他說話。
如此一來,裴菀書便感覺出一點味道,也許是沈醉讓人授意不許他從前交好的人為他說話,否則很可能將是一場清洗。
皇帝身體不好,可能擔心什麼,所以想為新君掃除障礙,這樣也對,每個君王都會如此。只是讓她不明白的是沈徽竟然主動出頭為沈醉求情,結果皇帝以翰林院那一方地域安全歸沈徽負責,辦事不力被殺手混了進去,也被皇帝派人軟禁在大理寺。
每每想到這裡,裴菀書便更加不再擔心。
“小姐,爺回來了!”水菊趴在視窗看了一眼,歡喜道。
裴菀書一聽忙扔下手裡的針線,飛奔下地,“沈醉!”
本要撲上去的身體,硬生生地頓住,是沈睿。今日他一身鴉青色大氅,打眼一看像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