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王爺也不會怕,不過我想讓你知道,我也不會怕他!”裴菀書越說越氣,便嘩啦啦地洗牌。
“現在可以放心了嗎?坐!”裴菀書指了指對面,生硬道。
胭脂聽了便小心地坐了。
水菊將她們裴家的打法解釋了一下,胭脂一聽便懂,試打了兩圈便上了手熟悉了規矩。
“王爺也玩這個!”胭脂終於主動說了句話。
裴菀書笑了笑,改天跟他玩,把王府都贏過來才好!
四個人在小兒手臂粗的紅燭下打馬吊,新娘頭戴紅蓋頭,也算是奇事一樁。裴菀書是為了打發時間,隨性而玩,而且心裡暗暗地打定了主意,便不斷輸錢。
胭脂靜悄悄地一會卻贏了不少,水菊咋咋呼呼有贏有輸。
“今天手氣真被,倒黴催的!”裴菀書笑著讓水菊給她倒杯茶。
“呸呸,不許說這樣的話,大吉大利!”水菊忙說著又去倒茶。
“砰砰!胭脂開門!”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胭脂一聽忙輕步過去開門。
裴菀書聽見一個乾脆利落的聲音跟胭脂嘀咕了一陣,但是太快稍微聽不清,又聽得胭脂低聲地說什麼。
“胭脂,你說什麼呢?你現在是誰的人?你是王爺的人!”那聲音落在耳朵裡夾槍帶棒的感覺。
“這麼說,王爺和王妃不是一家了?”水菊從裴菀書手裡接過茶杯,冷冷道。
就算他們王爺不想娶小姐,小姐也不想嫁不是?
“唉,你怎麼說話呢?這是瑞王府不是你們裴家!”那丫鬟蹭地便來到水菊身邊,橫眉怒目的。
水菊扁了扁嘴角,看著她一副濃眉大眼的模樣,很像是小姐畫裡的北夷女子,“我知道,我們還不稀罕呢。有本事你告訴你們王爺,我們這就回去!”
回去說不定小姐可以嫁給柳公子,到時候老爺解甲歸田,多美的事?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丫頭朝水菊揮了揮拳頭,胭脂忙拉住她。
“喲,你們有臉嗎?我怎麼沒看見?”水菊反唇相譏,新婚之夜,竟然撇下她們小姐去了青樓,這是臉嗎?
“你,你,我打你!”濃眉丫頭一巴掌揮過來,西竹左臂一伸擋住她的拳頭,同時右臂並指在那丫頭腰間一點。
胭脂忙拉著她退後,連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