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孩子,竟然將她當做撒嬌物件一樣,讓她有點吃不消卻又覺得窩心,滿滿的心疼。
這幾日他忙得幾乎腳不沾地,雖然身體沒好利索卻也不能耽誤正事。看起來一點不是那種吊兒郎當花花公子的模樣,讓她欣慰之餘卻也心痛,只能加倍地對他好。
正說著西荷快步走來,然後遞了個巴掌大的紅玉匣子給她,沒有信箋只有一句口信,“東海之淚,口服。”
心下感激,卻也說不出什麼,想起他瘦的讓人不忍去看的身子,微微嘆了口氣,回頭朝西荷笑笑,讓她自去忙。
將紅玉匣子小心地揣進懷裡,轉首卻看到在梅樹底下和解憂打鬧的水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水菊和解憂走得近了,兩人經常躲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心頭一動,便笑起來,如果能讓水菊解憂湊成一對,讓他們去跟著他,倒也不錯。回到房中,不一會水菊端了粥進來服侍她喝。
裴菀書接過來,看了她一眼,“木蘭翡翠她們呢?”
水菊幫她加了一點蜜糖,“被韋側妃叫去幫忙了,她在莫語居,說很多東西用不慣,要換掉,過些日子就是冬至節,不想耽誤。”
裴菀書哦了一聲,也沒介意,看水菊一張水蜜桃似得小臉水靈靈的,笑道,“丫頭,你也不小了吧!”
水菊嗔了她一眼,“小姐又要怎的?您也不大呀!”
笑了笑,抬指戳了戳她的髮髻,“臭丫頭,越來越喜歡頂嘴!”
“您甭擺佈我,一般說人家不小了,就是想打發人出去或者嫁人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您跟著爺走了,我也要跟著,打小您答應過的,一輩子不丟下我!”
水菊噘著嘴,哼了一聲。
裴菀書也哼了一聲,“死丫頭,越來越不聽話,你就算跟著我,難道就不用嫁人嗎?還等著做通房丫頭呀!”說完臉紅起來,不由得笑起來。
這是她和水菊小時候的笑話,說以後自己嫁人了,要帶著水菊做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