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卻見沈醉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頰,輕輕地撫摸她被自己蹂躪得滴血的紅唇,然後溫柔地將他的唇印上去。
沈睿只覺得心頭猛然一震,下意識地咬住自己的唇,身體某處彷彿有什麼在叫囂,撕咬,那股力道自己幾乎無法控制。他竭力地攢住拳頭,冷冷道,“婆婆媽媽的,你以為自己是女人麼!”
沈醉撤離她的唇,雙手輕輕地拍了拍她有點凍僵的臉頰,眼神清寒,聲音卻溫柔曖昧,半威脅半戲謔道,“你今日揹著我進宮,領著兩個累贅來,還惹得自己被別的男人調戲,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沈醉,對不起,你別去,傷還沒好!”裴菀書自不知道那顆東海之淚到底有什麼奇效,只以為他如今解了毒,也不知道他純陽內力是什麼只以為很厲害但是救柳清君消耗過度,所以被人刺傷。
如今他是個重傷卻未痊癒的人,怎麼能和沈睿打架呢!
“若是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那不是很差勁麼!以後怎麼帶著你出去逍遙!”他笑了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也不管她含羞,抱緊了她伏在她耳邊道,“昨夜嚷著說疼,今日不好好休息,出去跑什麼?我不心疼麼?”笑了笑轉身大步而去。
裴菀書咬著自己的唇,轉身去看,卻對上沈睿凌寒的眼神,威脅挑釁曖昧混沌不明。
水菊幾個丫頭一見,立刻小姐夫人地喊著跑過來,裴菀書赧然不已,卻硬撐著裝作若無其事,“怪冷的回房了!公主還好麼!”
木蘭小聲道,“公主睡著了。”
裴菀書一聽便徑直回去房間,放輕步子走進內室幫她放下帳子,看著她細高瘦削的背影,有點心酸,這樣一個單純的丫頭在宮裡不定受了多少委屈,雖然夠氣勢也夠受寵,可是看起來她一點都不開心。今日來竟然將宮女奶媽都留在那裡不許他們任何一個跟著,也是她有心,生怕那些下人在王府看了什麼出去亂說。
心裡不禁暗暗感激。
一時間想起皇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