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輩,此事你不懂。”三長老深深的看了項陽一眼,知道項陽是為了自己這個徒孫好,因此她的心裡倒是沒有怎麼怪罪項陽。
“哈哈…好一個我不懂。”項陽哈哈一笑,“我和舞姐姐從一起長大,時候我受傷都是她在照顧我,如今,我長大了,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人一巴掌而無動於衷,我雖然未凝聚金丹,但是這一巴掌自然是要討回來的。”
“既然你這個師祖不願意幫自己的徒孫,那麼,這筆賬就由我來討回來!”
項陽冷笑著與三長老對視著,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雲韻的師傅而畏懼。
我輩修煉者,修煉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要保護身邊的人不受任何傷害,如果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人受人欺凌而無動於衷,那麼,修煉有何用?
項陽之修煉,雖然也為了自己能夠逍遙下無懼一切,但是,更重要的是保護身邊的人的安危,若是無法保護自己身邊的人,那麼,修為再高又有何用。
“你既然未凝聚金丹,那你還是退下,不入金丹,是永遠也不知道金丹的強大的。”三長老嘆息了一聲,本以為項陽只是用特殊手法掩藏了身為金丹期高手的修為,但項陽已經了為凝聚金丹,那如何是金丹中期的胡豔的對手?
金丹與築基,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正如三長老所言,不入金丹期,永遠也無法知道金丹期強者的實力。金丹,並不只是簡簡單單的修為的增強,而是能夠動用各種神通術法。
術法乃是借用地之力使出的,豈是人力所能夠企及的?
“金丹又如何,哪怕是不敵我也不懼,唯死而已。”項陽哈哈大笑著猛然間一步踏出,對胡豔喝道,“賤女人,敢不敢應戰?”
“若要戰,便生死一戰,生死自負。”
“若不敢戰,你向我舞姐姐下跪認錯,我就此放過你。”
“你敢不敢?”
“戰戰戰…”
“……”
項陽接連大喝了幾聲,他的真元注入聲音之中,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使得飄渺宗的很多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於是乎,無數個人影閃爍著,眨眼間就有很多人前來看熱鬧。
胡豔眼神閃爍不定,她心裡在猶豫著,因為之前項陽毀了她的法寶的做法讓她心裡懼怕,不知道項陽到底是什麼樣的修為,儘管如今項陽還未凝聚金丹,她依然不敢輕易答應這一場大戰,因為這是一場生死大戰。
見到胡豔還不答應,項陽覺得自己應該在加一把火,於是,他揹負著雙手繼續開口道,“我只是世俗界的一個散修,修煉二十餘載,達至如今的修為,雖然在世俗界之中算是很不錯,但是自從我知道了道門之後,我就知道自己的修為也許能夠在世俗界逞一時威風,但是在道門之中卻只能算是修為低下的後生晚輩,甚至就連年齡比我的也可能修為比我高,在我的心中,道門之人應該修為高強,無懼一切,應該是高風亮節,品行高階的高人。”
“後來認識了道門劍宗的劍塵與師道的張凌霜,與他們惺惺相惜,並且結為好友,我從劍塵的身上看到了不屈的劍意,在張凌霜的身上看到了仙女般的靈動氣質。管中窺豹,我以為道門的年輕一輩都如他們那般,因此,我向往道門,期待有朝一日能夠進入道門。然而,沒想到的是,當我真正來到了道門之後,見到的一幕竟然讓我如此失望,一個金丹中期的長輩,除了會出手欺凌不敢反抗她的晚輩,就連我這個沒有凝結金丹的輩的挑戰都不敢,那你還敢做什麼?”
“你羞不羞?”
“你難道不覺得有辱飄渺宗嗎?”
“身為道門中人,你還有臉嗎?”
“你還有臉站在這裡自稱自己是飄渺宗的弟子嗎?”
“啊…”
“……”
項陽一段話,的是慷慨激昂,不僅在幾句話之中將整件事情給講出來了,更是激起了所有人對胡豔的不滿。
所有人聽了之後,看著項陽,彷彿看到了一個對於道門仰慕的少年,費盡千辛萬苦才進入到道門之中,卻在胡豔的身上看不到絲毫自己心目中的道門人應有的表現,心中的失望表露無遺。
尤其是項陽竟然也認識劍塵和張凌霜的時候,更是讓飄渺宗的人覺得被比下去了。
“胡豔真是丟宗門的臉。”
“就連一個築基期巔峰的輩的挑戰都不敢應戰,太丟人了。”
“貪生怕死之徒。”
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飄渺宗身為一個大宗門,內部自然有無數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