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爺的人就想走,你覺得你…走得了嗎?”正當五長老帶著胡豔要離開的時候,一道充滿冰冷的殺意的聲音從雲韻的住所裡面傳出來。
在聽到了這道明顯的男人的聲音的時候,所有人都一愣,而胡豔則是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她正愁找不到機會來對付雲韻呢,如今雲韻帶回來的男人竟然主動跑出來,那真是太好了。
“誰敢大放厥詞?”五長老冷哼了一聲,她聽出來這個聲音是男人的聲音,如今的飄渺宗之中,只有雲韻帶回來的一個男人,也就是,這一道如此張狂的聲音就是那個男人發出的。
一想到一個外來的野男人竟然敢對自己大放厥詞,本就脾氣很不好的五長老頓時露出了冰冷的殺意。
雲韻的師尊也臉色一變,目光看向建築內部,她本想將這件事情大事化事化了,但是如今看來是不可能的,她輕輕嘆息了一聲,臉上帶著無奈之色。
唯有月舞在聽到了項陽的話後,心神顫動,臉上帶著不可思議之色轉過頭去,就見項陽一臉陰沉的從住所裡面走出來,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殺意就越濃。
“陽,不要衝動。”項陽還沒有接近,月舞連忙對他搖了搖頭,然而,項陽卻一臉心痛的看著月舞臉上的巴掌印,溫柔的道,“時候總是你一直在保護我,現在我長大了,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欺負而無動於衷的,不管是什麼人欺負了你,我都會讓她百倍償還。”
“可是…”月舞心中感動無比,同時卻又非常著急想要勸阻項陽不要衝動,這裡可是道門飄渺宗,而不是世俗界的地方,在這裡高手如雲,修真強者多不勝數,而項陽只是一個還未突破到金丹期的世俗之人,如何有底氣能夠與胡豔和她師尊對抗?
“師尊,就是他,就是這個野男人毀了我的法寶。”月舞剛想繼續勸阻項陽,胡豔在見到項陽走出來的時候,頓時猶如見到了生死仇人一樣,紅著眼睛怒吼著。
胡豔資質平庸,如果不是仗著她師傅的疼愛而傾斜了大量的修煉資源的話,她也不可能修煉到金丹中期的境界,而且,她的法寶也是她師尊賞賜的,雖然只是低階的,但好歹是法寶啊,總比沒有好多了,被項陽毀了之後,她心中對項陽的怒火就算是三江九海之水也澆不滅,恨不得生吃項陽的肉喝項陽的鮮血。
“你是他毀了你的法寶?”五長老在聽到了胡豔的話後,臉上的表情明顯變得不自然了起來,非常明顯的是,項陽只是一個先境界也就是築基期的輩,而胡豔可是金丹中期的高手,二者的實力對比猶如地之差一樣,而胡豔竟然項陽毀了她的法寶,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這是睜眼瞎話。
自己的弟子竟然當著自己的面亂話,這讓五長老心中充滿了憤怒,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外人在的話,她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
三長老剛開始見到項陽走出來後,本來已經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會出現對自己的徒兒這一方不利的一面的時候,在聽到了胡豔的話後,她頓時露出了冷笑之色,“笑話,他只是一個築基期的輩,如何能夠毀了你的法寶,難不成你一直在胡八道嗎?”
月舞聽了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她很清楚,只要坐實了胡豔實在胡八道,那麼,無論項陽做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我沒有胡八道,就是他毀了我的法寶的。”胡豔生性善妒,本身就不是什麼聰明人,並且此刻她心中全都被對項陽的怒意給充斥著,自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話對自己不利。
“你不是是他與雲韻一同出手毀了你的法寶嗎?”五長老冷哼了一聲,對於自己這個徒弟的榆木腦袋很是鬱悶,自己怎麼就收了這麼一個笨蛋弟子呢,簡直是太丟人了。
她打定主意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教訓胡豔一頓,要不然的話,這明顯是在坑師傅啊。
“不是,雲韻那個賤人並沒有動手,真正動手的人只有他一個人。”胡豔的腦中全都被對項陽的怒火給充斥著,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這麼的後果是什麼,她咬著牙看著項陽,恨不得撲上去咬幾口。
見到自己的徒弟一而再再而三的咬定是項陽毀了她的法寶,五長老知道胡豔不可能謊騙自己,況且,就算是想要騙自己也不可能如此低階的謊言,她沉默了一會兒後,並沒有時間去生自己徒弟的氣,而是將目光看向項陽,眼中露出奇怪之色,“你到底是何等修為?”
三長老也同樣好奇的看向項陽,她只知道自己的寶貝徒兒雲韻要去世俗界帶一個雲韻從看著長大的男孩回來幫助徒孫築基,沒想到這個男人的修為似乎不止表面上的築基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