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白,抱著大白睡。
她真的有點被陸景琛怕了,昨晚,他甚至一邊在她身體裡,一邊將託著她,一深一淺的走到露天欄杆上,將她的身子壓在欄杆上,她幾乎整個人都被懸空,而唯一的著力點,只有他按在她腰上的大掌,還有……那唯一結,合的地方。
露天陽臺,因為那外界因素,而變得格外不同。
整個人彷彿都被架設在十字架上,等待著被救贖。
她眸光從大白身上收回,閉眼,靜靜靠在他懷裡。
熟睡,不願再想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太羞齒了。
——
陸景琛在家裡休息了將近三天,君王終於要早朝。
小女孩站在他跟前,矮矮小小的,踮著小腳丫子幫他系領帶。
她很專注,專注的每根睫毛都凝在領帶上。
他扣住她的腰,讓她貼到懷裡來,眼底有一抹認真:“太太,跟我一起上班?”
涼宵聽了,愣了下,小嘴撅著道:“你上班我去做什麼?待在你辦公室,很無聊的。”
一說起辦公室,她就想起上次他發火推她的事情,那間臥室裡,她還是不要再進去了。
否則,她還是有很重的好奇心,她想知道,關於他的秘密。
很想知道,一直都在忍著。
陸景琛伸出長指,颳了刮她的小臉。
放開她,在她小嘴上啄了下,“乖乖在家,嗯?”
涼宵點頭,告訴他,她今天想做的事情。
“我今天想在家裡畫畫設計稿,我已經快半個月沒畫了,手都生了。”
“嗯,不錯。”
就這麼乖乖的,在家裡等著他,沒有要去外面見誰的意思。
涼宵推了推他,“你走吧。不早了。”
他嘆息一聲,“不送我?”
涼宵拿他沒轍了,這人真是行了,她調皮的笑了下,“既然你有要求,那我就勉強答應下。”
夫妻兩,牽著手,一起下樓。
院子裡,天空碧藍,有些曬。
涼宵看著外面金燦燦的大海,心情很好的指著大海說:“我今天還要去海邊撿貝殼!”
她想做一個貝殼手鍊,上次和他在度假村的海邊時,就已經想好設計稿的樣子了。
陸景琛捏捏她的小臉,“讓燕嫂陪你一起去。我怕海浪把你捲走。”
這麼小的人,應該隨便一個海浪,都能捲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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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128他襯衫上,有很多紅唇印
涼宵送完陸景琛,剛回了屋子,手機便響了。
拿起一看,居然是……城川的來電。
那一瞬的難受,驀地湧上心頭,咬了咬唇,揹負了很重的心情去接。
那邊的城川,口齒模糊,那邊的環境,也很嘈雜,他難道,現在人又在酒吧鬼混嗎?
她有些擔心,急急地說:“城川,你在哪裡?怎麼這麼多天都不回家?緊”
那頭的城川,帶著醉意的冷笑:“家?那個家有什麼好回的?”
他的聲音明明帶著毫無情緒的冰冷,她的心,卻微微一動,輕易心疼了讎。
小時候,他不知道有幾次把泥土和雪球塞進她脖子裡,害的她經常哭,就是那麼調皮搗蛋的小孩,她也見過,城川坐在院子後面的大槐花樹下哭,他抽抽噎噎的喊著爸媽。
所以從涼宵第一次見到城川躲在大槐花樹下哭的時候,她就知道,原來城川的心,很軟,柔軟的需要用刺蝟一般的堅硬外殼去保護,他不敢將柔軟表現出來,因為太害怕受傷。
她和城川,都沒有父母,她從出生開始就被拋棄,而城川不是,他曾享受了父母十一年的寵溺,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城川比她更痛苦。
最令人絕望的,不是從未得到,而是得到後,在你不經意之間,忽然失去。
那邊電話裡,支支吾吾的沙啞聲:“爸媽走了……你走了……回去那個家做什麼……我沒有家……喵喵……我沒有家了。”
涼宵熱了眼眶,她吸了下鼻子有些迫切的問:“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城川對她來說,是一個不成熟的大哥哥,是親人,同樣不能被割捨的存在。
況且,是她對不起他在先,她原本以為,就算沒有愛情,也會一直一直和城川這樣打打鬧鬧下去,和他結婚,成為他的新娘,相互扶持到老。
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