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大夫聽了宋姨娘的話心裡有些不舒服,醫技拙劣不過是自謙的話,她倒還真的說上了。
顧德昭也覺得宋姨娘這話不妥,人家畢竟是大半夜來為她診斷的,也不容易。便對柳大夫道:“倒是麻煩大夫了,既然沒有什麼不妥,就請開一個養胎的藥方吧。”
柳大夫自然也不會說什麼,收了藥箱去寫方子。
宋姨娘淚眼朦朧地道:“是我太心急了……今兒午睡起來就看到天黑了,屋裡也沒有人。我肚子痛起來喊了丫頭,許久沒人理會……實在是……”
她說了肚痛,她們當時就應了的!黃鸝正想說話。被草鶯拉了一把。
她們那是可在拿宋姨娘的珠飾玩,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敢拿主子的東西,肯定要拖出去打死!
草鶯小聲道:“奴婢們在院子裡灑掃。沒聽到姨娘喊……實在該死!”
顧德昭本來是對臨煙榭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是如今威脅到孩子,倒也該說一句。
他說兩位丫頭:“……這倒算了,以後伺候姨娘盡心些,不要傷及姨娘的身子。”
宋姨娘心頭一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捨不得他的孩子的。她見好就收,又啜泣道:“倒也不怪她們,只是妾身心中有愧,怕報應到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