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
哪裡是那麼容易的?真有點應了那句老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最後還是戶部以“借”的名義。從內務府銀庫支了五十萬兩、從內務府銀行支了五十萬兩,合計一百萬。用來應付眼前開銷。
就在戶部眾人的忙忙碌研中,禮部頒佈了大行皇帝遺詔,議定新皇登基日期,就在本月二十。
曹顒忙著銀錢之事,也留心著宮裡的動靜。
雖說這幾日,不過是臨祭時見一見四阿哥的背影,但是對新皇的“孝道”曹顒也有所耳聞。
每日五次哭臨不說,他還早晚到永和宮給太后請安。另外。在大行皇帝的後事上,他更像是的尋常人家的“孝子”處處以“孝道”為先。
中間還夾雜著不肯吃飯啊,幾位內閣大學士,內大臣如何數次進言什麼的。
聽得曹顒直瞪眼,他實沒想到四阿哥能做到這個地步。
那可是端著架子被稱呼“冷麵王”的四阿哥,怎麼變得這樣感性起來?
不敢深思,深思令人心驚。
曹顒決定盡好自己本分。不去想那些沒用的。
戶部空糜是大事,沒有銀子,就沒有倚仗,許多朝廷大事就要耽擱。四阿哥執掌戶部多年,當曉得錢糧的重要。
但是即便他心中有新政,登基伊始,定也不敢妄動。最快的法子。就是以追討戶部虧空的名義,抄家充國庫。
李家……何時被抄家……
想到李氏,曹顒心裡有些沉重。
李氏雖不是李家骨肉,但是以李家女的身份養在李家,同恒生現下的處境有異曲同工之意。
早年曹顒只是嫌李家麻煩,還有些不能理解李氏對李家的親近,恨不得讓母親同他們斷的乾乾淨淨才好。甚至還以自己的安危與曹家的名聲相逼,現下看來對母親來說過於殘忍。
等到李家落難,李氏怕是也要受重創。
不是曹顒冷血,他現下到是盼著四阿哥趕緊登基,將李家處理了。省得這些拖著,讓人心焦。
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