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受的。拉扯了一
後大家都覺得這般拜來拜去,實在可笑,這方作罷。
初瑜聽曹顒提過李家退親地事,方才又見曹顒提也不提董鄂與李家這頭,對府里人也就說是富察家那邊的親戚,只對紫晶說了董鄂靜惠的真實身份。
紫晶亦是詫異不已,這若是李家沒有退親這檔子事。她就是太太親侄媳婦兒。落難都能夠落到曹家來,這哪裡是與李家沒緣分的樣子?只是不知道李家表少爺病情如何,若是能夠萬幸痊癒。那這小姐也不白白遭了這罪?
不止紫晶這樣想,就是初瑜。過後思量思量曹顒留人的用意,也以為他是想要重新促成這門親事,所以對董鄂靜惠才會越發客氣些。當天讓人給她就換了院子。丫鬟婆子也特意選了幾個穩妥的過去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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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曹顒的穩妥處理,莊先生很是贊同。這個薰鄂小姐可是有些棘手得很,為了保全總督府的名聲,李家退親的事並沒有傳出來。李家如今正消停著,也不會對外宣揚此事。
曹家與李家關係不尷不尬地,偏這董鄂小姐又在曹家,若是處置不當,被董鄂家或者李家反咬一口的話,那曹家可實在是冤枉得很。
“要不,給父親去信。請他再向李家探探底兒,若是有所緩和,總是好的!”曹顒地心裡。還是不贊成退親的,因此開口對莊先生說道。
雖然對李鼎那個表哥有些摸不透。但是總比毀了董鄂靜惠地名節要好。這個小姑娘無父無母,只能與老祖母相依為命。若真是親事不順,待到祖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