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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2…07…03 19:48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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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武,前程方面可是有計較了?”
一句話。卻是讓李鼎立時歇了戲弄曹寅的心思。是啊,他明年就要上京,雖說李家也有族人親戚在京城,但是最顯赫的還是曹家這門親戚。
伯爵府呢?李鼎壓著怒火想著。他父親不過是三等子,比曹家地爵位低了好幾級。再想想平郡王府與淳郡王府,曹還是皇子伴讀。
哼,有何了不起,他李鼎還是正經的皇子表兄!
心中不耐煩的不行。但是面上李鼎卻甚是恭謹。回道:“姑丈,父親上了摺子給萬歲爺。至於所謂前程。侄兒哪裡有什麼打算?父親的意思,全看萬歲爺的恩典!無論如何安排,侄兒這邊唯有盡心辦差事罷了!”
曹寅面上露出些欣慰之色,對李鼎道:“能這樣想,實是大善!咱們這樣的人家,能夠受萬歲爺如此厚待,聖恩浩蕩!到了京城,不比南邊,不是我們能大聲說話的地方!當初你表弟年輕不懂事,到京城也惹出不少是非來。雖說後來無大礙,到底得罪了不少人家,說起來卻是不妥當!不過你向來懂事,這些事是不需人操心的!只要想著萬歲爺地恩典,想著家族榮辱,自然便知曉萬事警醒,半步不能錯的!”
曹寅說這些,本是好意,只是怕這個內侄像他父親那般熱心權利,到京城再沒輕沒重地參合進不該參合之事,弄出什麼禍事來。
聽到李鼎耳中,卻是另一種炫耀。曹與鑲黃旗郭絡羅家子弟之間的恩恩怨怨,李家也是曉得的,當初原以為曹就算不吃大虧,終要受到些教訓地。畢竟郭絡羅家有宮裡的宜妃娘娘,是數得上的外戚人家,說會想到最後竟是不了了之。
對於曹寅後面講的那些“半步不能錯”的話,李鼎簡直要冷笑。什麼叫“半步不能錯”,還不是要求他聽曹家地指令,別另攀高枝。
不過,他哪裡是心思擺在臉上地人?自然是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謝過姑丈的提點。
曹寅交代了兩句,便對他說:“你姑母也甚是惦記你,方才我使人去同你姑母說了!她那邊也盼著你呢,你過去請安吧!”說著,打發個小廝帶李鼎往二門去。
說起來,李鼎出生時,李氏已出閣,實在對這個堂姑母沒什麼感情。但是曉得她是連線曹李兩家地至關緊要的人物,又是平郡王福晉與曹的生母,李鼎聽曹寅這樣說起,臉上也多了幾分喜色。
過了二門,已經有李氏院子裡的丫鬟在這邊等著,聽著那小廝言道,這就是蘇州來的表少爺,自是少不得俯首見禮,而後領路往開陽院去。
李鼎前些年也來過曹家兩遭,給李氏請過安的,現下看著丫鬟面生,想來是這兩年新換的。心中不自覺的,就將這邊織造府與蘇州那邊有了比較。說起來,他們家也是接過駕的,只是不如曹家次數多,時日長罷了。
進了開陽院,走到正房廊下,未及進門,就聽到屋子裡傳來李氏的笑聲,還有少年的說話聲。
李鼎腳步一頓,略帶疑惑地瞧了那丫鬟一眼。那丫鬟笑著說:“是我們西府五爺來了,陪著太太說話呢!”張月票哦
第六卷 清平樂 第二百五十八章 鬱結
江寧,織造府,開陽院。
見伯母待這位李家表哥甚是親近,曹隱隱地有些不自在,心下思量著,伯母會不會更偏疼娘子侄子一些。
他雖是二房幼子,但打小並未受父母偏愛。兆佳氏偏疼長子,除了整日裡想著法子盯緊丈夫外,就是想著長子的前程、親事,幾個小的反而不怎麼上心。
曹荃在世時,對於家務與兒女教養,也是甩手掌櫃,鮮少過問。就算是父子說話,不過是瞪著眼睛呵斥幾句。就算過世之前這幾年,待兒女們親厚,反而對庶子庶女更關注些。
曹家小一輩兄弟中,曹雖然小時候有人誇過聰慧,但是大了只是平平;曹頌帶著“渾”名,提起曹家二爺來,江寧城裡的小地痞至今還要吹上幾句,在幾年前,誰曾在曹二爺手下混過;曹碩則是方方正正,自幼就沒甚出彩之處;曹項是庶出,身份上較兄弟們就差了一等,這兩年讀書雖然強些,倒是外人有幾個會注意到;只有剩下曹,不像是二房的兒子,倒像是長房的。
他自幼聰穎,頗有些過目不忘之才,七、八歲時並已經能作出幾首頗像回事的詩來。
曹寅自身就是喜讀詩書的,也曾為兒子的聰慧高興,但是誰想著他大些偏偏喜歡起擺弄弓箭刀槍來,在功課上只是平平對兒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