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部分(1 / 4)

董鄂家那位小姐,這般沒來由地被退親,往後可怎麼辦?瞧著侄子方才說話行事,都是有主意的,卻不知“退親”這場戲,是謹尊父命,還是他自己個兒拿的主意。

噶禮被罷官之事,李氏雖是在內宅,但是官眷應酬時也聽說過。雖說趨吉避凶是人是常情,但是這般背信棄義,委實不厚道。即便是她地兄長侄兒,她亦是難以苟同。

董鄂靜惠被曹所救,在自己家中住過些時日之事,曹寅並沒有告訴李氏。就是怕她想起來,覺得不自在。

曹見了李氏的臉色,曉得自己蒙對了,仍是裝作不知道:“看來那位李家表哥倒是有見識的,早早就看出總督府那邊不妥當,拋白清干係。只是那位姐姐,伯父被罷官,夫家又退親,實在是好可憐!”說到這裡,不由嘆了口氣。

李氏聽了,心下悶悶的,是不知哥哥他們為何會作出這種罔顧道義之事,也跟著嘆了口氣。想著沒必要在孩子面前嘮叨這些,便笑著對曹道:“兒憐貧惜弱,心腸好,這點倒像你大哥,往後你們哥兩個肯定能說道一塊去!”

曹聽伯母誇獎自己,臉上笑容還未綻放,便聽到後一句,難免有些心灰。像大哥、說到一塊去,哪個稀罕?

白德喜是午後才醒的,坐在床上,只覺得腦袋疼得要命。通房丫鬟春嬌上前來侍候他梳洗,白德喜見她換了素服,比平日越發顯得俏麗,忍不住摟在懷裡,上下揉了兩把。

揉得春嬌“咯咯”笑得直喘,白德喜方放了手。或許宿醉的緣故,他頗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之意。

從床上起身後,他看了看窗外,問道:“你奶奶呢,怎麼不過來侍候?”

春嬌聽了,臉上略顯古怪,卻沒有應聲,只是吩咐小丫鬟們端水進來。

白德喜眯著眼睛,坐在窗上的椅子上,揉了揉額頭,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好像自己忘記了什麼似的。到底忘記什麼了?嗯,昨天老丈人出殯,而後遇到李家二公子,而後請到家中吃酒,再以後……

“騰”地一聲,他猛地從座位上起身。或是太用力的緣故,眼前一黑,幾乎要暈過去。扶著頭,硬是挺住了,臉上卻獻出猙獰之色,盯著春嬌,黑著臉問道:“那賤……她呢,到哪裡去了?”

春嬌看出他神色不對,身上一哆嗦,勉強地擠出幾分笑。說道:“爺這話問地,奶奶是主子。要去哪裡還與奴婢報備不成?只是,昨兒至今沒見回後宅來!”

白德喜使勁地一捶桌子,出了屋子,怒氣衝衝地往前院去。好個淫賤婦人,只是讓她出來陪客吃幾杯酒,卻給他戴起綠帽子來?平日看她就行為輕佻,沒想到竟然會這般無恥下賤?

一口氣到了花廳,他卻是止了腳步。雖然也恨李鼎不厚道。但是也有幾分自知之明,曉得那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就算是想要教訓婆娘,也要等客人走了再說。

喚了個在這邊侍候地心腹小廝,低聲問過。知道李鼎走了已經兩個時辰,他方算是放下心來,握著拳頭奔暖閣去了。

楊瑞雪坐在暖閣的梳妝檯前,神情呆滯,身子像是木頭一般。李鼎走後,她思量其昨晚的話中之意,越思量越是害怕。

就算對丈夫又再多不滿,畢竟是她嫡親的表哥。還是她女兒的父親。兩人做了好幾年地夫妻,縱然談不上恩愛,卻是有幾分情意在。

雖說丈夫昨日安排她陪人吃酒,讓她心寒。但是目地也是為了保住“璧合”樓,省得鄭虎什麼時候依仗著曹家的勢力,過來接收父親地產業。

李家是官宦人家,哪裡是她們這些商賈之家能夠惹得起的?就算是告訴丈夫,他們又有什麼法子解眼前的危局?

這位李爺看著待人和氣。但是說話間卻甚是駭人。不似好相與之輩。

心思百轉,卻實想不出妥當的法子。若是從了他……想起昨晚那些自己從來嘗過的滋味兒,她臉上不由多了抹紅雲……

白德喜走進屋子,正是見楊瑞雪紅著臉、怔怔愣神地模樣,直覺得肺都要氣炸了,哪裡還受得住?

他兩步衝上前去,一把扯了楊瑞雪的頭髮,使勁地上了拳腳,嘴裡喝罵道:“賤人,這般浪給誰看?竟給老子戴綠帽,當老子不敢給你浸豬籠!”

楊瑞雪被扯倒在地,因實在吃疼,眼淚已經出來。原想要開口辯白兩句,但見白德喜紅著眼睛,殺氣騰騰的模樣,便合了嘴,只一味地哭。

白德喜使勁捶打了一番,方覺得出了胸口的惡氣,站起身來,踹了楊瑞雪一腳,又往她臉上吐了口唾沫,指著她罵道:“賤人,老子叫你陪酒,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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