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這茬,聽她提到,才想起兩家地買賣要散夥。因此,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這大半年曹某不在京中,與魏信也是好幾個月未通音訊。不過,先前也聽他提過,不算是不知。” 韓江氏對拆夥之事並沒有其他想法,這本是兩廂情願的事,本不是能勉強地。憑著曹家的權勢,若不是前幾年正趕上他們家銀錢週轉不開,也不會白白地分了紅息給錢莊這邊。 算下來,不過三年功夫,憑此一賬,韓江氏這邊的進賬已是十分豐厚。她雖是商家出身,卻也並不是貪婪之人。 這說了兩句,氣氛便有些沉寂下來。 曹不耐煩再來這些虛地,便收了笑容,正色道:“雖是交淺,但是曹某卻有一事詳詢,還望韓夫人如實告之。” 見他問得鄭重,韓江氏亦直了直身子,肅容道:“曹大爺請講,若是小婦人所知,自不相瞞。” 曹想起那個在自己懷裡嚥氣地苦命女子,雖然事隔多年,但是心中亦是說不出的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