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養病的半個月,他就琢磨著生財之道來著。想來想去,這銀子還是在民間的最多。不說別人,就說他在揚州去過的程家。作為鹽商的代表,雖不能說富甲天下。但是富甲一方卻是有地。
內務府下邊的皇商。有淮商、有晉商。
不管是淮商,還是晉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家族淵源,家資豐足得緊。
還有什麼比從他們手中撈錢,更快的籌錢法子?
十六阿哥將煙盒合上,也不著急發問了,拉了把椅子坐了,打量著曹道:“瞧你得意的,這都是你這旬月想出來?還有什麼其他地,趕緊賣弄完了了事。”
曹笑了兩聲,拿出了兩外兩隻錦盒,在十六阿哥年前開啟,裡面是各色珍珠。
“茶運到口外,價格翻百倍,但是茶引卻只是等同與茶葉,或者多個一倍兩倍就了不得了。這次內務府採購招投標,這茶引,就是其中的大標。這茶磚是二三十文一斤,那茶引就初定為它的二十倍。面向內務府下所屬的皇商招投標,價格者得。要是招投標失敗之人,這捲菸專售繼續招投標,最後是珍珠。”曹說道。
這兩年,因為養殖珍珠的大批上市,使得珍珠的價格下滑。上等珠子產量有限,影響得還好些,尋常的珠子價格確是跌了十倍不止。
十六阿哥的眼睛不由有些發亮,看著曹,伸出的大拇指:“我還怕你被皇阿瑪給逼的犯渾,你心裡有數就後……這個熱鬧,我同十七卻是要參合參合……”
十六阿哥對大位無意,在錢財上面也不怎麼看重,這般主動參合,半數是聽著熱鬧,想要見識見識,另一方面卻是為了曹分擔風險與責任。
曹心裡有數,卻是分外慶幸。
幸好自己個兒早年做了十六阿哥地伴讀,沒有做其他人地……
李煦皺著眉,看著書案上鋪開的錦盒,摸了摸鬍子,道:“還是這麼少?別家地珠廠情況如何?”
對面是李家的家生子萬大福,早年是李鼎的長隨,後來去江寧那邊做了珠場的管事。“老爺,小的已四處推人問過了,當年拍到珠方的幾個人家,都在養珠。這兩年,珠子也不停上市,如今市面的價格已經暴跌。沒聽說有什麼不出珠子的事兒,咱們這邊卻還是如去年一樣。”萬大福躬身道:“老爺,莫非是曹家表少爺使了什麼手腳……二爺在世時,說起那位來,覺得他對李家有些籌謀。”
聽提到李鼎,李煦的臉色越發難看。
兒子去世已經二年多了,自己身為人父,卻是連兒子死因都不曉得。
不過,說起曹家算計李家,李煦卻是不信。
這珠場是商戶楊家拍下的,當時;李家還沒有加入。曹就算要算計李家,也不可能預備得這麼久。
曹升任總管內務府大臣,已經在官方邸報上公開了。
連帶著曹寅心裡都有落差,李煦這邊,就更是如此了。
雖說他身上掛著戶部侍郎的頭銜,是正二品的官職,但是卻不如三品的內務府總管有實權。
想起曹家卻是上升的勢頭,李煦不禁摸了摸額,面上說不出是喜是怒。他咳了一聲,板起臉來,對萬大福道:“禍從口出,什麼手腳、籌謀,往後少在人前胡咧咧,要不小心家法處置。”
“是。”萬大福躬身應著,道:“老爺,還有一事兒,楊家孀婦楊白氏帶著繼子,正四處張羅,想要收回璧合樓與珠場。”
江寧那邊惦記璧合樓的不只是楊白氏,還是白家那邊。
白家因楊家獨生女兒是他們兒媳婦,所以就算是白二已經“馬上風”死了,但是也理直氣壯地想要收珠場。之前已經鬧了一場,最後被嚇唬住了。
李煦沒聽想到的事多,哪裡耐煩聽這些婆婆媽媽的瑣碎之事。
他橫了萬大福一眼,道你:“怎麼越活越迴旋,這點芝麻大的事也拿來說。累不累,不老爺累我看著都煩了。”
“老爺,江寧那邊姑太太家搬家,其他官員也變更的厲害。這白家背後也有幾個硬人。”方大福猶豫著說道:“老爺,若是想要太平,這個楊白氏與她繼子卻是不好留。”
李煦聞言,點了點頭,隨口吩咐道:“不管如何處置,要乾淨利索些。”補,整個臉看著紅撲撲的,年輕了很多睡。
長生在包裹中,小臉白嫩的,揮動著小胳膊,不知道往哪裡使勁。
李氏坐在炕邊,將長生摟在自己的懷裡,卻是看也看不夠。
這時,就聽到腳步聲響,進來一個丫鬟繡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