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呢。所以劉坤一就向安南省派出了共計兩批約一百人的學習人員,這其中就有他的小兒子劉文浩。按說劉坤一是一省大員,給自己兒子安排個前程還不是易如反掌,但是偏偏這個劉文浩是個怪胎,對八股文章和詩詞等一概的不感興趣,反而是對一些西洋的文化和器械很是著迷,平時只是看一些這方面得書籍,自從安南省展起來以後,劉文浩就去了安南省考察學習,再也沒有回過家,這一呆就是五年。現在劉坤一向安南省派人學習,正好劉文浩也在安南省,劉坤一就給自己的小兒子派了一個“學習觀察委員”的職務,算是給劉文浩套了根繩,劉坤一就希望借這次機會可以把劉文浩叫回來,畢竟自己也很想這個小兒子,這也算是這位兩江總督的一點私心吧。
南京的兩江總督府裡,劉文浩這幾日也頗為煩惱,眼看著北伐軍就要打來了,可是自己的父親還有幾位哥哥卻還在猶豫不決,雖然自己多次向他們解釋和說明了安南省的強大,但是他們還是有些不相信,哎!看來還得向他們好好說說,怎麼讀八股出來的人,這腦子怎麼這麼扭呢?劉文浩心裡這樣想著,腳下卻慢慢地來到了父親的書房外,一般情況下,父親都會呆在自己的書房裡辦公,只有特殊的情況時,自己的父親才會出來走走。隔著老遠劉文浩就聽到了書房裡的爭論聲,這些天兩江的好多官員都跑來總督府打探情況,許多人都是希望兩江能夠和平接受安南省的條件,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漢人,但是還有許多頑固派尤其是一些旗人則希望劉坤一等人打下去,兩派人經常在劉坤一面前吵來吵去,弄得這位兩江總督是不勝其煩,但是卻無可奈何,只能在兩派中間和稀泥,儘量的兩派都不得罪。劉文浩也是對這兩派感到很反感,說實話,這兩派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主和派是害怕北伐軍到來後先拿他們這些貪官開刀,所以在事不可為的情況下,他們希望能透過獻城獻土的方式來博取北伐軍的寬恕,即使有罪,但是現在最不濟也有個獻之功,他們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安南省也不會過分的為難自己了,而主戰派則多為旗人,他們覺得自己的東西得不到了,那也不能便宜了安省的人,自己死也得來上兩江的百姓給自己的作陪葬,要把兩江這個富庶的省份糟踐成餓殍遍野才甘心。一想到這裡,劉文浩的心裡對這些人就有說出的厭惡,有時候劉文浩真想在手裡拿把機槍將這些人都給斃了,省得這些官老爺們整天閒著無聊光想著算計和撈錢。
劉文浩並沒有馬上進入書房,而是在書房外的涼亭裡靜靜地等著,他知道不用多久這些人就會被自己的父親“請”出去。果然,等了不多久,這些兩江的官員們陸陸續續地走出了書房,在一片有的人嘆息,有的人搖頭的情境中,又陸陸續續地離開了總督府。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後,劉文浩才慢慢地來到書房外,剛要舉手敲門,裡面卻傳來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叫他進去,劉文浩微微一笑,推開門走了進去。書房裡,劉坤一正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生,看得出來這位兩江總督現在很是傷神,臉色也有些蒼白,因為這幾日的連續的忙碌,眼睛已經陷了下去,而且眼睛微微有些紅,看來這幾日一定是熬了不少的夜。當劉文浩要行禮時,劉坤一卻擺了擺手說道:“自家人就別來這些客套的了,你這次來還是想讓我放棄麼?”聽到父親的問話,劉文浩並沒有回答,只是拿著桌子上戰報看了起來,劉坤一見了也不阻止,當劉文浩看完戰報後,才幽幽地說道:“蘇州也被北伐軍攻下來了,看來北伐軍快到南京了,父親還沒有決定麼?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安南省的部隊一旦北進南京,父親那個時候可就真的”聽到這裡,劉坤一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了。劉文浩見了也就自覺地閉上了嘴,靜靜地等著自己的父親話。“蕭智派你回來,不會這麼簡單吧?他的條件是什麼?”看來劉坤一下了很大的決心,但是聽了父親的問話,劉文浩並沒有顯得很吃驚,只是規矩得說道:“蕭主席(蕭智是中華民族復興黨主席,劉文浩也是黨員,但因為沒有公職,故稱其為主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他只是希望父親能為兩江的百姓著想,能夠和平解放兩江及南京城,這一點父親是知道的,蕭主席的條件父親也是知道的,和平解放後,父親的位置不變,還是兩江總督而且是年不變,兩江各省未來十年除了土地改革和軍隊外,一切制度不變,十年後再進行改革。父親,這樣的條件已經夠優厚的了,看看福建和浙江等地,那些頑抗的官軍和官員們有幾個好下場的,再看看劉銘傳,棄暗投明後他不是活的好好的麼?而且現在還得到了安南省的重用。父親大人,您自問實力比得上安南?自己手下的將領比得上劉銘傳?就連劉銘傳這樣的虎將都敗在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