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中難得混著青草的味道。
陸成灝說:“容靳修,其實我最想對你說的話並不是對不起,而是謝謝,謝謝你一直對蘇櫻這樣好,好的這些年來讓我無從下手,謝謝你願意接受我的孩子,謝謝你為她付出了這麼多。”
他對他說謝謝,容靳修倒是挺意外的。
過了一會兒,他說:“這些天你該是經歷了些什麼。”
陸成灝的為人這些年來,他已經摸的非常清楚。
是個固執到骨子裡的男人。
一旦認定的事情和認定的人,恐怕致死也不會放手。
這幾年,他如此反覆也不是第一次了。
容靳修也沒有放在心上,也許也不過是一次故態復萌。
有時候,連他也看不明白,眼前的男人說的話是發自真心,還是隻是演一場好戲,或者叫他放鬆戒備。
倒不是他
tang容靳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實在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對陸成灝這個人,除了一種作為對手的欽佩之外。
容靳修同他的氣場天生不和,恐怕這一輩子是永遠無法變成朋友的。
陸成灝像是看穿他的心思。
嘴角溢位一絲自嘲的笑意:“你一定覺得我又在想什麼陰謀詭計是不是?”
容靳修淡然道:“這個時候了,我想你不至於。”
陸成灝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他說:“這些天我去了我和蘇櫻一起長大的小鎮,那裡卻還是20年前的樣子,似乎一點沒變,青磚黑瓦,當我走在熟悉的弄堂的時候,恍如昨天,原來什麼都沒有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