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說:“醫院裡面做過親子鑑定了,柯善美不是果果的親生母親。當初柯善美的那份親子鑑定不是自己偽造的,便是有人蓄意將我們所有的人都蒙在鼓中。”
一瞬間的震驚之後,陸成灝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看著不遠處的小人,他肯定的說:“這件事情,我並不知情,果果是試管嬰兒,應該是小魚動了手腳。”
蘇櫻心裡也有數。
容靳修也曾經同她說過,果果的體外受精當初是周小魚做的。
蘇櫻也想到了很多種的可能性。
而最有可能的一種,便是果果其實是周小魚同陸成灝的孩子。
這也是人之常情。
周小魚那樣迷戀陸成灝,藉助那次機會偷樑換柱,創造一個自己同陸成灝的孩子的可能性極大。
但是,這也是容靳修和她的猜測,並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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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來,蘇櫻也細細的端詳過果果。
果果是陸成灝的復刻版,但是卻甚少能找到其母親的影子。
所以,一直以來,大家都沒有懷疑過這個問題。
只是,現在,周小魚身處何地,所有的人並不知曉。
如果真的是周小魚同陸成灝的孩子。
蘇櫻不知道,這將會是一場緣分還是一場……浩劫!
———————————————————————————————————————————— 容靳修點了點頭。
蘇櫻也進來了,正好果果和小元寶醒了。
蘇櫻便照顧兩個孩子起床發。
容靳修同陸成灝走出了病房慶。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的穿過休息室,去了外面的陽臺。
這裡容靳修經常抱著果果過來。
因為露臺上有很多鮮嫩的花,果果喜歡來這裡看蝴蝶。
這些花是住在這裡的一個病人栽種的。
那個病人是個小夥子,在醫院已經住了兩年。
也是白血病。
但是就在不久之前,他已經康復出院。
因為經常帶著果果和小元寶來看花。
容靳修同那人也算是有點交情。
臨走的時候,知道果果喜歡,就將這裡的花花草草全部託付給容靳修。
他對容靳修說,在化療的這麼長的時間裡,經歷了許多常人所不能想象過來的痛苦,每次在他最想放棄的時候,他就會過來看看這些花花草草,那樣翠綠的顏色,就彷彿這個世界的五彩繽紛,不管風雨多大,他們始終堅持綻放,堅持美麗,每年春天都能看到枝葉中的嫩芽,就彷彿是一種新生。”
那個小夥子出院的時候同果果道別,送給果果一盆文竹。
同竹子一樣,有細小的枝節,但是又不像竹子那樣高大挺拔,看上去斯文娟秀,如同一個秀氣的書生。
果果特別喜歡這個盆栽。
那個哥哥說,文竹是比較脆弱的植物,很容易生病,要合適的溫度,合適的水分,和充足的陽光。
它比人要脆弱的多。
但是它四季常綠。
所以,他告訴果果,只要這盆植物還是綠色的,就代表還活著,連一個小小的植物都沒有放棄,作為最堅強的人類當然沒有理由放棄。
果果深以為然,每天都要親自過來給文竹澆水。
容靳修將這個故事講給陸成灝聽。
陸成灝伸手摸了摸那顆文竹。
驀然眉頭一凜,說道:“這顆文竹……”
容靳修一笑:“是假的,非常模擬,一般大人也看不出來,更別說一個五歲的孩子。”
陸成灝說:“你為了果果真是煞費心思。”
的確,這盆文竹是容靳修想出來的點子,藉著那個小夥子送給了果果,然後說了那樣一大段話。
為了只是增強果果求生的意念。
這盆文竹的確是假的,永遠會是翠綠的綠色,永遠也不會枯萎。
它會陪著果果熬過和疾病抗爭的每一天。
容靳修說:“不過是想果果一點安慰。”
陸成灝看著那盆文竹,忽然說了一句:“對不起。”
容靳修並沒什麼意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沒關係。”
他的目光轉向陽臺之外。
今天的天氣倒是晴了,昨天夜裡下了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