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很相信那個老朋友,所以就看他那個老朋友的手段了,如若他那個老朋友的手段高明點,應該還能撐半年,如若水平不夠,應該就在這幾天吧。”
“就算情況好,也只有半年?”
“你還指望他能活多久?長命百歲,醒醒吧,這世上不是誰都可以長命百歲的。”
這時候一輛車停在白晨的面前,盧三平伸出腦袋:“石頭,上車。”
兩人上了車子後,盧三平疑惑的看了眼洪偉:“石頭,他誰啊?”
“我請的保鏢。”
撲哧——
“你請保鏢?他比你牛逼?”盧三平失聲笑道。
“沒比我牛逼,不過幹翻幾十個你是綽綽有餘了。”
“長的是五大三粗的,可是我也不是面捏的啊。”盧三平看了看洪偉:“兄弟,你之前是幹什麼的?”
“合法殺手。”白晨微笑的回答道。
洪偉一路上都冷冷的坐在副駕駛座上,白晨和盧三平對他的品論,他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不過,過了許久後,洪偉終於開口了:“老闆,有車子跟蹤我們。”
“車子跟蹤我們?”
白晨看向盧三平:“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天地良心啊,我這半個月,天天都蹲醫院裡,哪裡都沒去,除了我調戲了一次新來的小護士,就沒幹過其他什麼事了,不會是那小護士的男朋友吧?”
“老闆,怎麼處理?”洪偉的眉宇間閃過一道煞氣,低沉的問道。
“都沒弄明白對方是什麼人,等搞清楚再說。”
“你不是當過殺手嗎,你看得出對方是什麼人嗎?”盧三平調侃道,他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反正這車子裡,除了他之外的兩個人都是牛人,天塌了也有他們扛著。
“他們的跟蹤年水平很差,應該不是什麼專業的跟蹤者,而且從他們這一路上規規矩矩的表現來看,應該沒什麼歹意,以我的推斷,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