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只在於是善緣還是孽緣。”
“什麼是善緣孽緣?”阿山阿陳都是一臉茫然。
白晨看了眼兩人:“與我為善,我便與人為善,這就是善緣,與我為惡,我便與人為惡,這就是孽緣。”
白晨的目光看向前方,只見女子款款而來,步履輕盈,身姿迎風而倒,說不出的婀娜。
只是看這女子的臉色,卻是得了重病,時不時的掩嘴輕咳。
在看到白晨的攤位後,款款落座:“先生可會看病?”
“我不只會看病,還會看人。”
“勞煩先生,幫奴家看看,奴家是得了什麼病。”(未完待續。)
第兩千六百三十章 風塵女子
“絕症。”白晨平靜的說道。
女子臉色平靜,沒有半點波瀾。
“可有醫治之法?”
“身上的病可治,心中的傷難醫。”
“嗯……”女子站起來,身姿搖曳步履蹣跚,眉宇灰暗的離去。
“姑娘,難醫不代表不能醫治。”白晨抬起頭微笑的看著女子。
“謝先生勞心,小女子不醫了。”
“你這女子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我家公子乃是真仙下凡,給你看病是你的……”
阿山和阿陳不幹了,他們覺得別人拒絕白晨的好意,都是一種褻瀆,立刻出言駁斥女子。
白晨擺了擺手,示意兩人收聲。
“姑娘,身在紅塵卻將心寄予情上,實非明智之舉。”白晨惋惜的說道。
“你又知道什麼,那人說過,他會回來找我的。”女子不滿的看著白晨。
“一個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許是真心的,不過他還有一句潛臺詞沒說,你有本事就等一輩子。”
女子愣了一下,下一刻便露出決然之色:“那我便等他一輩子。”
“他能負你一次,便能負你一世。”
“你不明白。”
“情這個東西,誰又說的清道的明,姑娘怕是自己都不明白,又何必誤了自己的一生。”
“先生,情這個東西付出了,便再難收的回來。”
“釋迦摩尼能斬三千煩擾絲,你卻連區區一根情絲都斬不斷嗎?”
“小女子何德何能,如何能與佛主相比,這情絲非金非鐵,卻堅如金鐵,小女子手無縛雞,難斷情絲。”女子是個很倔強的人,她的回答是決然的。
“那姑娘便與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
“就賭姑娘所付出的情,是否值得一生等待。”
“小女子青煙,謝過先生,只是此事乃是小女子私事,就不勞先生費心了。”
“若是我非要賭呢。”白晨的態度也是非常的堅決。
“先生……你……”
“你身上染了髒病,他卻負你而去,給你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留之何用?”
“先生,他有他的苦衷。”
“哈哈……青煙姑娘,難道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喜歡用這個當作藉口的嗎?沒有苦衷,只是藉口而已,他看不上你,就是這麼簡單。”
“他不是這樣的人。”
青煙的臉色陰晴不定,凝視著白晨,卻怎麼也看不穿眼前這男人。
故事很簡單,青煙本是青。樓女子,卻喜歡上了一個書生,用身體供書生在生活的用度花銷。
書生與她說,待到他金榜題名時候,再來娶她為妻。
只是,今日她看到了那書生與一官家小姐在一起,上前質問一番,卻被那書生冷言冷語的嘲笑,而後回到青。樓之中,那書生又找上門來,向她解釋自己的苦衷,而且把她所有的積蓄全都拿走。
這積蓄本是青煙這些年所積攢的,本是用來給自己贖身從良。
自那天起,書生就再沒來找過她。
其實青煙內心裡,已經有一點明瞭。
只不過是她自己不願意相信,不願意接受。
哪怕是僅存的一點奢望,也被她當作希望。
這就是這個時代女人的悲哀,她已經一無所有了。
現在她只能將這一絲希望寄託在情上,除了情之外,她什麼都沒有了。
其實只要有一點理智的人,都能知道這是騙人的。
即便那男的真回過頭找她,將她娶回家中,也只能是偏房妾侍,根本就不可能入正房。
可見那個男人已經連敷衍都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