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白晨磕頭,阿山一看白晨眼中不快,連忙拉住阿陳。
兩人是真的餓壞了,在桌子上一陣狼吞虎嚥,雖說白晨說不用在意吃喝開銷,不過兩人也是厚道,不敢點什麼貴的,兩盤素菜,碗裡的飯卻是連續添了十幾次。
“夥計,上幾道好菜,這兩盤菜淡出鳥了。”白晨吆喝著說道。
“公子,不用,不用了……兩盤菜已經夠了,我們平日也就吃這些。”
“夠個屁,本公子不用吃啊。”白晨瞪了眼兩人。
白晨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卻沒動筷的意思,有時候看別人吃飯也是一種樂趣。
“吃啊,光吃素菜有屁的力氣,菜點了就給我吃,吃不了也要兜著走。”
兩人都是本份人,一邊扒飯一邊的流眼淚。
他們前後也找了幾份活計,當然知道什麼是錢難賺shi難吃,從來沒有哪個主子會對他們這麼好。
不過他們的這個新主子,就是有點嚇人,看著白白淨淨的,可是卻總是給人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他們之前的幹活的那個客棧老闆,其實二人也是知道一點客棧老闆的底子。
可是即便是客棧老闆那種人,也沒有眼前的白晨給他們的感受深。
“公子,您對我們這麼好,以後您就是要我們上刀山,下油鍋……”
“停,我不需要你們給我上刀山下油鍋,我僱傭你們,你們給我幹活,我也沒有違法亂紀的事情要你們做,你們是本分人,那就做本份事,發那些狗屁誓言做什麼。”
翌日,白晨就帶著兩人去了白馬寺,如今的白馬寺素有天下第一的美譽,僧眾眾多,而且多是習武的武僧,看守寺內產業,名流也喜歡來此賞花觀佛。
只是,來到這白馬寺前,白晨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白馬寺就如先帶帶少林寺一樣,看似恢弘寶剎,實際上卻已經落入下乘。
並非說佛門寺廟就不能典裝精修,只是說內蘊不可失,寺廟畢竟是方外之地,染了塵俗之氣,就如青蓮染汙濁一樣。
阿陳和阿山卻是對著眼前宏偉寶閣歎為觀止,對他們來說,眼前的白馬寺就是佛門聖地,方外淨土,看上一眼就能洗滌心靈,褪去濁氣。
白晨正要入內,便被兩個持棍武僧阻攔:“閒人免進。”
“兩位師傅如何看出本公子是閒人?”白晨手中扇子一展,臉上露出一副不滿的態度。
“知道今日寺內誰人來訪麼?”左邊的僧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不知,難道兩位師傅也以尊卑分賓客?貴賤論交集?”白晨反問道。
“人自有貴賤,皇親國戚與你這等尋常百姓,如何能比?”
“佛說眾生平等,兩位師傅平日恐怕是從不參禪唸佛吧?”
“我管你。媽的平等……”
這兩個和尚哪裡有半點佛門的修為,有的全都是市井無賴潑皮的蠻橫。
只是,這和尚話音剛落,白晨抬起一腳,直接踹在那和尚小腹上。
“大膽狂徒!你敢在此傷人?”另外一個僧人舉起棍子就要朝著白晨當頭砸下去。
“公子小心。”阿山也是一股子的蠻勁,二話不說就拖著他那粗重的身軀撞在和尚的身上。
和尚在地上連滾幾下,一頭的灰頭土臉:“你們……你們有種別走……來人哪……打人了……快來人啊。”
“公子,我們快走,這兩惡僧不好惹。”阿陳連忙說道。
“藏汙納垢之所,不來也罷。”白晨點點頭,卻一點都沒急切離去,只是漫不經心的邁著步伐。
阿陳和阿山跟在白晨的身邊,卻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只盼白晨能夠走的快一點。
無奈白晨就這一副脾氣,心情不爽的時候,誰的面子都不給。
就在這時候,寺內傳來一個女人的喝斥:“何人在此喧譁?”
白晨回頭看了眼,是個中年輕婦人,那婦人卻是一身官服,身姿丰韻,眉心印著三瓣梅烙,美目如利刃掃過聞訊而來的僧眾。
“惠安,怎麼回事?”
“上官大人,是那三個潑皮來此搗亂,我等好言相勸,讓他們速速離去,他們反倒出手傷人,我等這才集結師兄弟打算將他拿下,討個公道。”(未完待續。)
第兩千六百二十四章 庸醫,神醫
幾十個僧人已經把三人團團圍住,個個手拿長棍指向白晨。
“你是何人?敢再次放肆?”上官婉兒冷視著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