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人吧!
果然,阮文佩又要衝回來教訓阿語,被許氏死死拉住,拽了出去。
阿語這才上前給大家行了個禮,說:“我祖母讓我來給伯祖母請安賠罪,說讓伯祖母操心了,她心裡很是愧疚,如今她也是氣的頭昏腦脹下不了床。”
馮老太太嘆道:“說什麼賠罪,她也是不想的。”這些是面子上的話,馮老太太心裡還是很埋怨的,其實文佩說的都在理,要不是崔氏教子無方,他們二房也不會落魄至此,老四也不至於這麼沒出息,如今,阮家真個叫他們給害慘了。
“伯祖母,聽說我四伯父是與晉安王家的管事起了衝突,我想這王府的管事本來就氣焰囂張,有道是宰相家奴四品官,興許晉安王還不知道這事,如今咱們是不曉得到底我四伯父是如何與他起的衝突,我想,能不能請三伯父先去京牢裡看看四伯父,問明緣由,若全是我四伯父的錯,是一個解決方法,若是兩廂各有錯處,又是另一種解決方法,其實,在……在那種地方鬧將起來,不管誰對誰錯,說出去都是不好聽的,晉安王也是個要面子的人。”阿語不好意思說出喝花酒幾個字,只能用那個地方來替代,想必大家都聽得懂。
阮文昌和幾位老爺都驚詫的看著阿語,雖然上次在宗祠族議上已經見識過阿語的厲害,但那畢竟是對付一個潑婦,而現在阿語這番話,說的有理有節,把事情分析的這般透徹,倒是他們這些大人,一聽晉安王的名頭就已經失了方寸,亂了陣腳,根本就沒有往細裡想。
馮老太太默然良久,點頭道:“雖說這是二房的事,但好歹都是阮家的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你就費些力氣去牢裡探一探老四,讓他實話實說,要不然誰也幫不了他。”
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