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肩膀要動……”
張允錚皺眉看沈汶擰著的柔軟渾圓的腰肢,一側臉見張允銘正含笑點頭,猛地一拳打向張允銘。張允銘久煉成精,頭一仰閃開,生氣地對張允錚說:“你又發什麼瘋?!她這個方法很好,那些沒有武功師傅的人也能練習出拳了!這麼打上一年半載,平常兵丁也能打擊有力了。”
沈汶做完了動作,扔了磚頭,拍拍手說:“練到後來,什麼單手倒立呀,引體向上呀,都該沒問題!我告訴你們了,你們有機會也去和我二哥說說,他就要去邊關了,也得練兵。在府裡,我去一趟二哥的院子,都得編上一通理由。而且,他沒幾天就要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常去,得讓我二嫂多和他在一起。”
張允銘點頭說:“我正打算請他吃飯,給他餞行呢,到時候就跟他說一遍。”
沈汶又想到一個事兒,低聲說:“你們有沒有極為可靠的人可以給我二哥?他身邊的人日後想給他一刀,這實在讓我放不下心。”
張允銘皺著眉說:“我的人平常跟我出去,見過他們的人太多了。真要的話,得是他的人。”他對張允錚抬了下下巴。
沈汶知道張允錚的秘密一直沒有被洩露出去,可見身邊的人可靠,就同意說:“那太好了!”
張允錚挑眉:“什麼太好了?我同意了嗎?”
沈汶對著張允錚一撅嘴,撒著嬌說:“你幹嘛不同意?別耍小孩子脾氣!”
張允錚看著沈汶的小豬臉表情,氣憤地說:“你才是小孩子!”
沈汶還沒來得及說話,遠處街上傳來了更鑼聲,她驚道:“我得走了!不然天要亮了!”然後揮了下手,聽了聽外面,開了門出去,門一關,就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張允銘呵呵笑:“好啦,你就給個人吧!這樣,我們與邊關也有了聯絡。”平遠侯府為邊關花了那麼多錢,那邊也該有個聯絡人。不然都不知道具體的情形是什麼。
張允錚不說話,氣鼓鼓地回去接著砌牆。他正十七歲,血氣方剛,此時只覺心中煩亂,一塊磚下去,才發現沒對齊,氣得他把歪了的磚一下擊碎了。
張允銘打了個哈欠,把沈汶寫的紙張折了,放入懷裡,說道:“走吧,回府,我們明天再好好看看這個。”
張允錚氣哼哼地把瓦刀往地上一扔。張允銘奇怪地問:“你又怎麼了?”
張允錚不高興地說:“困了!”
張允銘知道張允錚經常莫名發脾氣,也不追究,兩個人吹燈離開了。
……
次日是朝廷休沐,各級官員不上朝,在家洗沐或者出遊。午時末,四五個東宮幕僚等在太子平時辦事的書房外。季節已經入了五月,太陽高照,熱辣辣地曬人。幾個人站在一處屋簷下,明明是說好的時間,可守著院落宮門的兩個太監就是不讓他們進去,說太子正忙著。
幾個人低聲地說著些閒話,就聽書房裡傳來了幾聲短促的尖叫,接著是一聲拖著長音的高聲呻吟。這些人都有家室,自然明白是這是怎麼回事,面面相覷中,一個人尷尬地笑著:“太子殿下,真是……神勇……”
另一個人看了看日頭正午的天空,沒搭茬。“白日宣淫”這四個字同時閃現在幾個人的腦中。
一個人說:“要不我們先回去?”
一人不同意:“太子昨日說此時見我等,若是一會兒他找人,我們不在,該怎麼說?”
又一人道:“還是等著吧,既然來了,總得見一下。”
朝廷十日一休沐,平時上朝後,再與太子商談事宜,總是弄得很晚。今天趁著休沐,原想著下午把該說的事情都說了,可以早早地回一次家,現在來了竟然要等著,幾個人多少有些沮喪。
這一等就是近一個時辰,其間,有太監抬著浴盆進去,有人端著各色茶點飯食,有人抱著成疊的衣袍。
這幾個人誰也沒說什麼,可心中免不了疑惑:為何偏要在此時此地?太子的後宮已經有三十多人,寢室難道沒有至少三十餘間?為何一定要在議事的書房呢?雖然太子朝後還要辦些事務,可每天不是有晚上嗎?怎麼就不能晚上舒舒服服地幹這事,偏要選在大白天這麼折騰?
他們自然不懂後代所謂“越是禁忌,越是刺激”的理論,太子現在格外想要強烈的刺激。就是因為書房不該用來幹這事,書房就能讓太子格外想幹這事。而時間上也一樣,越知道有人要來了,不能幹了,太子越想幹。如果不這麼揹負著罪過的感覺,太子反而沒有興趣了。
幾個人等到腰痠腿痛時,兩頂軟